“的......也是。有機會我們把那幾家全吃了,看看是不是名副其實。嗯哼!”
“好了!”一聲恍如,妹瞬間乏力,差點摔下等下,季星寒一把撈住了人。
“坐好坐好,取碎指甲蓋呢。忍一忍,一次性痛完就結束了。”醫生放下針,拿了鑷子和止血鉗。
“來來來,手握成拳,大拇指擱在食指上不要用力。取的時候也不要用力繃著,免得指腹的傷口滲血。”
“啊!”一聲痛呼,妹倏地咬住了季星寒安撫自己與之交握的大掌。本以為取指甲蓋沒有縫針疼,沒曾想疼了十倍不止。
“醫生輕點,輕點。”仿佛沒察覺被咬一般,季星寒直呼讓醫生輕點。
“好,我輕點。”醫生點點頭,止血鉗又是利落的一跡
“嗯哼。”妹口下又是一使勁,渾身一顫。
“就這兩塊還連著皮肉的疼,下麵就好了。”話落,醫生已經將所有的碎塊取出來了。徹底清理傷口,上藥,包紮。
“不要沾水,不要用力,防止傷口感染,兩左右傷口內部就能長的很好了。指甲也會慢慢長出來,這是利器劃的?”
“剪刀。”妹點點頭。
“去打破傷風。”
兩人又去找醫生開處方,開了藥,打完破傷風,出了醫院總算鬆了一口氣,慘白的路燈下,兩道人影拉的老長。
“疼嗎?”大手牽手,互相在掌心撓了幾下,異口同聲的問道。
“傻瓜,我疼什麼,你這才疼。”輕彈了妹的額頭,知曉妹的是自己虎口上的咬痕。有點深但是沒破。
“這時候倒是感覺還挺好。”拂著大掌虎口的咬痕,大大的眼睛裏含著歉意。
“能好到哪去,十指連心痛,痛入心扉。”
“你陪著就不疼。”抬頭看著季星寒,甜甜一笑。眼中的甜蜜比那烈酒還要來的醉人。
“你……”刮了下妹的鼻頭剛想什麼,妹的電話響了。
“喂,費老師,我沒事,處理完了。”
黑臉?季星寒臉黑了一半。
“菲詩怎麼樣?”
“哦哦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考試……”妹猶豫了,她真的不想放棄。
“黑臉,我季星寒。”季大少搶羚話,他有問題要問他。
“白兔指腹縫了四針,指甲蓋全拔了,這叫沒事?”
“我很抱歉,海神從沒有如此狂躁過。”費明玨捏了捏眉心,有些疲倦。
“一句抱歉就結束了?那要警察幹嘛?”氣不打一處來的季星寒隻覺得拳頭癢。
“所有的醫療費用我會承擔。”
“廢話,不你給還我給啊?你現在在哪?”
“在……家”看了眼靜靜的主臥,費明玨頓了一下。菲詩疼的厲害,吃了止痛藥睡了。
“到你學校去一趟。我馬就到。”聽妹的描述,海神脾氣一直很好,且已經五歲了,五歲的狗狗脾氣和心性都已經很穩重了斷不會突然襲擊人。
“教室裏沒有監控。”費明玨蹙眉,知曉季星寒是看下事情的經過。
“沒有監控也總有些蛛絲馬跡吧?”
“呃……每都打掃的。”他是真不想潑這個霸王冷水,但事實如此,去了也是徒勞。
“你廢話真多,讓你來,你來就好了唄,咋滴,還想爺這個熊孩子拳頭伺候!”沒了耐性的季大少開始恐嚇起了騷孔雀。
抹了一把臉,費明玨無奈的起身:“來了。”
寧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季星寒這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