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途中,他首次對董淑貞生出了同情之心。她或者隻是忠於藝術的人,不希望這麼年青就失去了這時代女性唯一可享有的事業。在某一程度上,鳳菲是相當自私,她隻為自己打算。可是看她卻不似這種人,可是她為何一定要這樣做呢?
從歌舞團的人口中知道,鳳菲是接到田單的邀約才變得跟以前不一樣的,難道田單手中有鳳菲的什麼把柄?剛才鳳菲心事重重的樣子,似乎驗證了這一點。要是鳳菲能夠把事情告訴他就好了,可是鳳菲把這件事情隱藏的那麼深,連她最親密的人都沒有告訴,又怎麼會告訴他這個“外人”呢?
回到房中不久,房生敲門進來。
田步樂歎了口氣道:“現在祝秀真終於不再煩我,可是我發現幸月、小屏似乎看上我,董淑貞更對我拋眉弄眼,你說該怎辦?”
房生笑道:“沈兄的女人緣確實不錯,真是令人羨慕。”
田步樂苦笑道:“我以前風流多情,現在卻開始為女人頭痛。”
房生道:“這是什麼不打緊,沈兄隻管風流,何須這麼頭疼呢。”
田步樂皺眉道:“我這人最大的弱點就是多情,一旦和女人上了床,就會很容易發生感情。算了,這種事情就順其自然吧。有件事情,我想問你一下,鳳菲家裏有什麼家人嗎?或者她可有鍾情之人?”
房生沉思了一會,道:“我隻知道鳳菲的父親早亡,隻有一個雙目失明的母親。因為鳳菲經常要四處奔波,所以她的母親便留在了家裏。至於戀人?我還從未聽過她跟哪個男人有過戀情。隻是在秦國的時候,她曾和兩個男人有過特別的接觸。”
田步樂頓時精神一震,道:“誰?”
房生緩緩道:“一個是救出嬴政叛逃趙國而名震天下的項少龍,另一個是在秦川聲名鵲起的著名劍手韓竭。小姐和項少龍見過一次,一整天都在談論他。韓竭曾經進過小姐的閨房,隻是具體情形,我也沒有親眼見過,就不得而知。”
田步樂曾經聽過鳳菲講過她和項少龍的事情,卻從未聽他提起韓竭。他感覺隱隱把握到一些東西,可是卻難以將這些東西連成一個清晰的線出來,這種感覺真是讓人鬱悶的想要吐血。
“沈兄這樣苦思也是無益,不如還是放鬆一下吧。”
房生說著站起身,伸了伸懶腰,低聲道:“今晚我會到雲娘的小婢春兒房裏風流一晚。你若要解寂寞,可把幸月等其中一人弄來。幸月的功夫如何我不曉得,卻可保證董淑貞在榻上是精彩絕倫,好自為之吧。”
房門關上後,田步樂心中也火熱起來,到底去找哪一個呢?旅途寂寞,有個美女陪寢當然是人生樂事。
這時,門外響了起來,他剛打開門,卻未發現人。田步樂向外挪了兩步,招呼了幾聲,沒人回應。正在暗自奇怪,突然感受背後不對,剛要轉身,一股鼎力湧上脊背。田步樂一個踉蹌,撲倒在床上。倉猝轉身一看,田步樂魂飛魄散。全身僅覆蓋著三點、躍在空中的雲娘雙手大張,像個野獸似的朝他撲來。
“啪唧”一聲,田步樂被這個情欲暴發的婦人砸在身下。雲娘騎在田步樂身上,撕扯著他的衣服。被她砸得暈頭轉向的田步樂還沒反映過來,就給扒個精光。恢複過來的田步樂見木已成舟,也就任她胡作非為。兩人唇齒相親,二舌糾纏在一塊兒,熱烈接吻。他們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從嘴角邊直流到枕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