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沈清也大概猜到了原委,原來是為了爭寵啊。這晴兒也真是狠心,居然拿肚子裏的孩子做賭注。
慕景天怒氣衝衝地向外走去,這個女人,手段如此毒辣,連自己的孩子都要加害,他不能再讓她留在府裏了。
晴兒服下了沈清的丹藥後,暈了一會兒漸漸醒來,她隻見到翠翠陪在她的床邊,於是問道:“翠翠,將軍呢?還有,我剛剛好像流血了,這是怎麼回事?”
翠翠心虛地看著晴兒,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將軍和沈大夫往廚房去檢查咱們前幾日熬的藥渣了,不知道結果如何。小姐,你說你剛才流血會不會是因為服用了胎心草啊?”
“閉嘴。”晴兒喝止了她,這種事情是可以隨便亂說的嗎?“不會的,這些草藥我從小就熟悉,怎麼會用錯呢。這一點點的分量最多讓我腹痛一個時辰,不會出什麼事的。”
翠翠有點不相信,不過遲疑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她說道:“小姐,他們去廚房了,會不會真的讓那個沈大夫查出點什麼來啊?”
晴兒定了定神說道:“原來沒想到會出事,所以也沒有多留意。這會子胎心草的藥渣恐怕是讓他們查出來了,翠翠你記住,等會如果將軍問起來,就說不知道,打死都不能承認,知道了嗎?”
翠翠聽了這話,乖乖地點了點頭,心裏知道該怎麼說了。
正在這時,慕景天領著沈清他們都過來了,慕景天一進門就將那一小截胎心草摔在了晴兒的臉上。怒斥道:“賤人,我從未見過像你這般惡毒的女人,居然連自己的孩子也要加害。”
晴兒呆呆地看了慕景天一會兒,才哭著說道:“將軍您在說什麼啊?晴兒聽不明白。晴兒自從上次被將軍訓誡以後,就天天閉門不出,隻在這屋子裏為慕府的全家上下虔誠祈禱,晴兒沒有做錯什麼啊。”
慕景天氣得說不出話,就對沈清示意。沈清點點頭,上前問道:“晴兒夫人,我們方才從廚房之中您前日服用的安胎藥藥渣中找出了這一截的胎心草,這胎心草少量服用的話會使人腹痛不止,不過痛勁過了也就好了。服用的量多的話,很可能使腹中的胎兒發生危險。將軍已經證明過了,前兩日您確實腹痛不止過,和服用了胎心草的症狀很像。”
晴兒聽了沈清的話,猛地拉住了慕景天的衣袖哭到:“將軍,將軍你聽到了嗎?有人要害我和孩子,給我們下了胎心草。將軍你要為我做主啊。”
慕景天一把甩開了她,衝著翠翠問到:“老實交代,姨娘是不是服用了胎心草?”
翠翠被嚇得點了點頭,又突然想起晴兒告訴她的話,於是跪下去哭道:“沈大夫說的症狀晴兒姨娘確實都有經曆過,前兩日她還疼得死去活來的,將軍一定要查出真凶,為姨娘做主啊。”慕景天一腳踹開了她,這兩個人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慕景天對著小廝說道:“你去把那個陸大夫押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