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領命下去,不一會兒帶了陸大夫過來了。那個陸大夫一看到這麼多人,地上還丟著一截胎心草,以為東窗事發,嚇得跪了下去,求道:“老夫什麼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姨娘指使的啊。不管老夫的事啊。”
晴兒和翠翠見這陸大夫居然這麼沒有膽色,被稍稍一嚇唬就要招了,不由得惡狠狠地瞪著他。
陸大夫被她們一瞪,嚇得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了。慕景天看著他說道:“你方才說姨娘指使你什麼?全都給我老實交代,否則,本將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那個陸大夫見慕景天一身地威嚴不容抗拒,隻好全都招了:“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小人不過是受姨娘之托,幫她爭寵。於是幫她隱瞞了服用胎心草的事實,並沒有幹任何傷天害理的事啊,還請將軍明查。”
晴兒一聽陸大夫全都招了,整個人癱軟在床上,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慕景天怒極罵她:“你這個女人,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為了爭寵,竟然連孩子都可以利用嗎?你有沒有想過這胎心草會要了孩子的命?”
不過隻有一會兒,她又恢複了精神,大聲喊叫道:“不是的,不是的將軍。我沒有想要害孩子。這些草藥我從小研究到大,斷斷不會出錯的。這麼一點胎心草根本不會傷害到孩子,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一定是有人想害我的孩子。”
慕景天罵到:“自作孽不可活,這府裏上上下下都看著夫人的麵子十分照顧你,有誰會想要害你的孩子呢。”
晴兒這時候已經顧不上裝乖巧了,她瘋了一般地喊到:“一定是莞兒,一定是莞兒想害我的孩子。她害怕我的孩子出生後會搶走她兒子的地位,所以想要害我的孩子……”
慕景天看著她發狂地陷害莞兒,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晴兒被打了之後,雖然安靜了下來,眼睛裏卻閃過惡毒的光芒。她心裏認定,一定是莞兒想要借此機會害死她的兒子,她是被人陷害的。
沈清看著她的樣子搖了搖頭,上前對她說道:“晴兒,你之所以這麼肯定有人陷害你,一定是對自己下的藥十分有把握。從你上次加害莞兒用的嗜血草還有這次的胎心草以及你房間裏搜出的各種邪門的東西,我可以猜出你也是極擅用藥的。不過你以為自己把握好了胎心草的分量就沒有錯了嗎?害人者必自害之,一切都是有報應的。”
晴兒聽了沈清的話安靜了下來,她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沈清接著說道:“雖然這次你很好地把握了胎心草的用量,但是你忘了上次的嗜血草了嗎?”
晴兒爭辯道:“你胡說!我沒有服用嗜血草!”
沈清也不和她爭辯,繼續說道:“雖然你沒有服用嗜血草,但是你將大量的嗜血草藏在房間裏,這嗜血草雖然沒被你直接服用。但是其發散的氣味日夜影響著你,久而久之,你腹中的胎兒早已動了胎氣,根基不穩。這次使用的一點點胎心草就足以給他造成致命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