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也長大了!”南宮莞兒看著司徒朗的身影,還有那句震撼力十足的小蓉蓉,要說這秦蓉也是鐵娘子一枚啊,沒想到……
“莞兒那醜男有什麼可看的。”慕景天很不滿南宮莞兒一臉興趣的盯著司徒朗的背影。
醜男?南宮莞兒聽著這醋味兒十足的話,回頭看向慕景天,好吧,和慕景天一比,司徒朗確實勉強算是一醜男。
“景天,吃醋的樣子真是可愛!”
雖然可愛一詞讓慕容略微不滿,不過莞兒很是難得的誇他呢?
雲娘的事兒給南宮莞兒的感觸頗多,加上因為有了孩子,也讓南宮莞兒想明白了很多的事兒。以前她特別信奉一句話,吃一塹長一智的是愚蠢人才會有的做法,真正的聰明人是吸取別人失敗的教訓長自己的經驗;但是現在她突然發現因噎廢食或許是愚蠢的做法,但是至少他們曾經經曆過、瘋狂過。有些事情和東西是不能以成敗來論的。
“啊!對不起,對不起……”一個慌亂的小丫頭低頭不停的道著歉。
南宮莞兒穩住身形,安撫的拍一下慕景天放在她腰間的手,這裏可是她的地方,她可不希望慕景天做什麼衝動的事兒。
“你這麼慌亂做什麼?”
“夫、夫人,奴婢要去請大夫。”丫頭一抬頭便認出南宮莞兒,惶恐的說道。
“可是誰病了?”
“回、回夫人,是在這裏跳舞的如雲姑娘。”其實如雲姑娘已經病了好幾天了,今天隻是有發作了。
南宮莞兒皺眉,如雲,可是這裏的台柱之一啊,負責給那些想要學舞的小姐太太們教舞。“你快去請大夫。景天,我們去看看吧!”
“夫人,你怎麼來了?”秦蓉看見南宮莞兒很驚訝。
“我來看看如雲的病情,到底是什麼病?”南宮莞兒一邊說一邊看向床上的女子。當看清如雲的情形時,南宮莞兒不可置信的捂著嘴。
“莞兒?”
“沒事兒。”南宮莞兒放下捂嘴的手,越過屏風來到外間,眼神冰冷的盯著秦蓉,“秦蓉,為什麼為這樣?”她記得音舞樓隻是跳舞聽歌的地方,現在是做生日婚禮策劃的地方,這裏的姑娘不會從事以前的皮肉生意了,為什麼還有那種事兒發生。
“夫人,如雲已經不是第一個了,最近京中不少歌舞教坊出現這種情況,如雲五天前的晚上,獨自回家看她的母親,結果在半路上被人劫持,第二天一大早被人裹著床單扔到音舞門口,當時如雲隻剩下進出氣的力氣了,渾身被折磨的不像樣子。”說道最後饒是秦蓉這個女漢子也忍不住淌淚,也就是最近不知為何總有漂亮女子遭劫,雖然被表麵看起來像是被男人施過暴行,但是卻沒有遭到侵犯,所以為了女兒家名聲著想,家人都沒有報案。
司徒朗安慰的拍拍秦蓉的肩膀,秦蓉也順勢淒然的依靠在司徒的懷裏。
“司徒可有什麼發現?”簡直是人渣,即使已近過去幾天的時間,如雲身上的傷痕還是那麼的明顯,那簡直是變態的行徑,並且可以肯定罪犯絕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