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蓉蓉,你靠著我到什麼時候?”司徒沒有回答南宮莞兒的問題,而是調笑的看著懷裏的秦蓉。

“哼!”秦蓉推開司徒朗站直身體,說道,“夫人,我們都出去吧,讓如雲先靜養,然後大夫來了在診治。”

“好。”

“夫人,蓉兒先下去招呼了,有什麼需要就差人通知蓉兒。”出來如運動蛾房間,秦蓉說道。

南宮莞兒擺擺手,然後他們三人來到南宮莞兒的專屬房間。音舞樓是由原來的煙雲閣而改建的,音舞樓後麵是一條河,南宮莞兒推開窗戶,靠在窗邊盯著平靜無波的湖麵,淡淡的說道,“司徒說吧,有什麼發現。”

司徒朗看著走向南宮莞兒的慕景天,慕景天伸手關上窗戶,然後輕輕的刮了南宮莞兒的額頭一下,“現在是冬季,臨水而立會更冷的,真是不愛護自己。”

“知道了,囉嗦!”南宮莞兒泛著白眼,不甘不願的走到裏麵走下,當看到司徒朗一直盯著慕景天的目光時,南宮莞兒掩嘴輕咳,“司徒,我知道我家男人長的貌比花嬌,但是你也不用這樣盯著他看吧!小心我被秦蓉嫁給別人啊。”

“啊!咳咳……”司徒朗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了,一臉驚訝的看向南宮莞兒,他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夫人開始這麼護著主上了,看來自己主上終於雲開見月明了。確實,慕景天那邊可是晴空萬裏、春光明媚的,就是莞兒著用詞欠缺妥當,什麼叫‘貌比花嬌’那是形容女子的好嗎?

“說吧,那個人是不是和景天有關係?”

“夫人,據司徒這幾天的調查,可以肯定罪犯是……”司徒再一次看向站在南宮莞兒身後的男人。

“司徒,你確定不是愛上了慕景天。”南宮莞兒摸著下巴悠悠的說道。

“是,是慕容興。”南宮莞兒那意味不明的眼神讓司徒朗覺得她比她身後的慕景天更讓人害怕。

“為什麼?”南宮莞兒震驚的站起來,那眼中的氣勢讓司徒朗脖子一縮,諾諾的開口,“夫人,你也知道慕容興本就是聲色犬馬、縱情聲色的下流貨色,突然變的不能人道,所有心中自是不甘心的……”

“不甘心。”南宮莞兒陰陽怪氣的說著。

“是啊,如果沒有嚐試過男女歡愛的滋味也就算了,可是一個遊遍花叢的男人突然不能人道了,心中自然會扭曲的。”女人是不會理解這種心理的,當然最後一句司徒是不敢說出來的。

“沒有女人,可以找男人。”南宮莞兒感覺兩道詭異的目光,正色道,“有什麼奇怪的。少見多怪,孤陋寡聞,以為這世界上隻有男女可以相戀,其實男男、女女之間都可以相愛的。”

“那個,夫人,你怎麼知道這麼多,莫非你……”司徒朗湊近南宮莞兒,一臉的好奇。

“你!”南宮莞兒瞪向不斷靠近的司徒,突然以前一花。

“嘭——”重物落地的聲音。

“嗯——”人發出的痛苦悶哼。

“離莞兒遠點!”慕景天占有性的攬著南宮莞兒,冷冷的盯著地上嘴角溢出血絲的司徒。她慕景天喜歡莞兒的善良,但是抱歉他身上可沒有那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