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的確是幸苦你們了!回頭我會跟全叔說一說,讓他好好犒勞犒勞你們。”
領頭的黑衣人不由地警示的看了阿威一眼,而後轉向秦慕悅問道:“謝謝秦小姐您的好意了。您剛才說要了解的的是些什麼情況呢?”
“哦,沒什麼。就是些日常的東西。比如最近有沒有按時吃飯,還有情緒怎麼樣?”
領頭的黑衣人躬身道:“吃飯倒還好,就是情緒嘛。自從上次總裁來過之後就一直吵著,鬧著要出去,說是想要見孩子。您應該也知道的,總裁說以後她的事情都不要再打電話。所以...她再怎麼鬧,怎麼折騰,我們也都不敢往上彙報啊!”
“說句不好聽的話,照這個樣子不分白天黑夜的折騰下去,我看啊,遲早精神得出問題。”
秦慕悅聞言,微微的勾了勾唇。
“是嗎?那她這個樣子鬧騰,你們豈不是也不得安生?”
“就是說啊,兄弟們都被吵得睡不好覺。”領頭的保鏢說話的同時,略顯煩惱的樣子皺了皺眉。
秦慕悅感同身受的蹙了蹙眉:“原來是這樣,也真是難為你們了。那好吧!這裏的情況我也略知一二了,回去之後我一定會好好跟俊昊說一說,即使他不再過問。好歹你們還是跟過去一樣找全叔彙報嘛!總不能把事情都壓到你們頭上,教你們不知如何是好。”
“那就多謝秦小姐了。”領頭的保鏢聞言,十分恭敬的朝秦慕悅躬了躬身。
一旁的保鏢阿威也連忙鞠躬。
“那我就不影響你們了,我先回去了。”秦慕悅道別。
“秦小姐慢走。”兩個黑衣人保鏢幾乎是同時開口道。
“再見!”
秦慕悅說完,眼含笑意的轉身,步伐輕盈的往回走。
身後的夜色像一張正在作色的水粉畫,漸漸的變得濃鬱起來。
那棟本來顯眼的獨幢別墅漸漸地,漸漸地隱匿在了夜色之中。
......
兩個黑衣人見秦慕悅已經走遠,於是回到別墅內,關上了大門。
剛剛一走到樓下的客廳,就聽到了那間房內又傳來了震耳欲聾的砸門聲,還有物品摔打的聲音。
當初通知他們抓人的時候就特地說了,隻準抓她,不能傷到她半分。這要是在他們手裏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恐怕也不是那麼好交代的。
“這又是在發什麼瘋?阿威,你上去看看怎麼回事?”領頭的黑衣人發話道。
“是。”阿威接到了指令,連忙幾個快步的就上了樓。
到了房間的門口,乒乓的摔打聲已經結束,緊接著女人的嘶啞的咒罵聲就傳了出來:
“不放我出去也行,我隻要你們帶瑞瑞來看我!我隻要見他一麵!你們去問一問全叔,當初他說好好吃飯就可以見瑞瑞的。我要見瑞瑞,我要見我的孩子!”
“哐當——”阿威正趴在門口聽裏麵的動靜,門後就響起了一聲破碎的聲響,應該是什麼東西砸碎了。
“你們快點來人啊!要是...不來的話,我就一直砸到明天天明。你們信不信?”房間內,莫北辰披散著發絲,抓起桌子前的梳子又朝門口摔了過去。
“哐當”又是一聲。”
門前的兩個守門的黑衣人,站在左邊的一個看了阿威一眼。
“威哥,這樣鬧下去可怎麼行?就這樣的動靜,樓上樓下的,咱們今晚又別想睡覺了吧?”
另一個守門的黑衣人也附和道:“是啊,威哥。你快想想辦法啊!”
阿威咬了咬牙,恨恨地道:“把門打開,讓我進去。”
左邊的黑衣人遲疑了一下,開口道:“威哥,沒有頭兒的命令,咱們可都是不能隨便進出這件屋子的。”
阿威看了他一眼,“我隻是進去說幾句話,也好讓她安分一點兒,這樣你倆站在這裏耳根不也能清靜一些嗎?”
另一個黑衣人聞言,連忙扯了一下左邊的黑衣人。
“阿宗,我說你也不要管什麼命令不命令的了,趕緊讓威哥進去嚇唬她幾句吧!要不然這樣天天鬧的,苦的可都是咱們。”
“那...好吧!”阿宗猶豫了片刻,從口袋裏掏出了鑰匙,打開了房門。
門內,沒有開燈。
莫北辰驀地抓起手邊的一個擺件正要再扔,門驟然的打開了,然後逆光處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