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姐在外麵多呆了一會兒,順便說了幾句今天發生的事情。
但我並沒有說慕遠夜與任珊珊的事情,隻說我發現在慕遠夜那些照片上看見一個男孩子,他給我一種見過的感覺。
順便說了一下他脖子上戴的那枚戒指,與慕遠夜曾經送我的那枚有點像,等我好奇的買個放大鏡回來的時候,那些照片和書都不見了,但是慕遠夜卻回來了。
對,我說這些廢話的重點就是,讓我姐幫我分析分析,那些東西到底是不是慕遠夜收起來的,他是不是知道我翻了他的東西?
我也有告訴我姐,從慕遠夜的態度看,他似乎並不知道。
我同時還是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果然,她的注意力從陸笙的事情上挪開。
她若有所思的說:“如果說當時隻有你和慕遠夜他媽在的話,那麼很有可能那些東西是她收起來的也說不定,但是慕遠夜也並不能排除嫌疑。”
我無奈一笑:“你說了當沒說。”
她說的這些,我也都已經想過,那些東西,不是被慕遠夜他媽拿走,就是慕遠夜太會演戲。
想到慕遠夜演戲,這幾個字讓我莫名的發涼,一陣惶恐不安。
晚上我們吃的是燒烤,一幫年輕人,慕媽媽並沒有湊熱鬧,吃了點我煮的粥就回房休息了,留下我們一幫年輕人在院子裏玩兒。
天氣雖然有回暖的跡象,但是晚上還是有點冷,我起身去拿了一張毯子出來蓋在慕遠夜腿上。
他順勢握住我的手,在昏暗的燈光中,在嘈雜的人堆中對我暖暖的笑,溫柔而驚心動魄。
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不是他第一次對我這樣笑,但是不管他對我這般笑多少次,我都會忍不住的迷戀,繾綣,沉.淪。
這個男人,已經成為我的毒藥,已經讓我病入膏肓。
魏玲因為懷孕聞見油煙味有孕吐的反應,不想被林玄墨看見,她突然站起來走出院子。
卻不料林玄墨跟了上去,回來的時候,我依稀聽見魏玲笑得沒心沒肺的說:“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懷上林公子的孩子,我隻是腸胃不好而已。”
不想與林玄墨呆在一處,魏玲走到我身邊對慕遠夜笑說:“不介意把人借給我一會兒吧?”
慕遠夜邪魅一笑,回了兩個字:“介意。”
“小氣!”魏玲嘴上罵著,手也沒閑著,直接把我拉走了。
我們擠到另一邊去說悄悄話,我知道,她其實隻是想甩掉林玄墨而已。
魏玲問我:“陸笙其實是你姐生的吧?”
還沒等我說話,她又小聲補了一句:“雖然小丫頭長的挺像她爸爸的,但是與她媽媽也不是一點都不像。”
“真的很想向你姐討教討教,她當初是怎麼把陸笙生下來的,我想我們應該會有很多共同話題。”
我朝我姐看去,隻見陸笙坐在我姐和陸喬楠的中間,陸喬楠雖然什麼都沒有做,隻有我姐在照顧陸笙,但是他們三個人看上去卻那麼的和諧。
可惜……
有些累,魏玲靠在我的肩膀上,“讓我眯一會兒。”
雖然眼睛是閉著的,但是魏玲的嘴巴卻沒閑著:“我給你說件事啊,遠夜現在是季沫沫在坐鎮,向康也在裏麵某了個一官半職。”
因為林玄墨的關係,魏玲走後門進了遠夜,連安之文都被解雇了,魏玲的存活讓我意外:“你還在裏麵?沒被解雇?”
魏玲點頭:“我也挺奇怪的,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中?覺得我翻不起什麼浪?”
後來我才知道,我們大意了。
見慕遠夜時不時的瞟向我們,魏玲有些抱怨:“我不過就是霸占你一會兒而已,你瞅瞅你家那位,簡直是恨不得讓我快點滾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是反駁:“才不是,也許他看的根本就不是我們呢。”
魏玲有點內傷的哀嚎:“簡直虐狗啊,反正我不管,就不要把你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