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一如曾經的霸道和洶湧。
由深而淺,最後漸漸變得溫柔繾綣。
耳鬢廝磨了一番,他這才麵紅耳赤的放開我,而我心口的那顆心,像是中了什麼複活咒一般,鮮明的跳動那麼明顯,像是亂撞的小鹿。
如同我說的那樣,方慶天此時根本就顧不上我和慕遠夜,他那麼寶貝自己的女兒,此時自然是要把重心放在自己的寶貝女兒身上。
所以我和慕遠夜過了一段時間的平靜日子。
我們現在算是和好了吧?我想。
此情此景,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又無事可做,少不了的要膩膩歪歪。
雖然是刑房,但是這裏並不陰森恐怖。
按照方慶天喜歡的風格,這裏被裝飾的很優雅,根本就讓人難以想象,這裏竟然是刑房,那些被井然有序的擺放在各處,並且被打造的很精美的東西竟然是刑具。
視線掃過那些東西,我不敢苟同的說:“也不他這是什麼癖好,竟然把這些刑具搞的像是廚師廚房的刀具一樣精美精致。”
我搖了搖頭,光是想想就覺得瘮得慌。
想到上次沈煉被吊在這裏的場景,想著當時的狼狽,而此時,這裏已經被打掃的幹幹淨淨,一點蛛絲馬跡都看不見。
視線落在那些大大小小長短不一的鞭子上,我看向不遠處的慕遠夜:“你當時,身上的傷,是鞭傷吧?”
他挑了挑眉,有點不太自然:“過去的事,提它做什麼。”
看他那表情,我怎麼覺得他是在發囧?
我點頭,“也是,好漢不提當年勇,至於自個兒的醜事,自然也不希望別人提及,我理解。”
他磨牙:“你欠整?”
我蔑視的瞧了他一眼:“就你現在這樣?先抓的著我再說吧。”
他的腿雖然已經並不大礙,這裏雖然也沒有方慶天和他的人看著,但是誰知道這裏有沒有監控?
而且這還是方慶天的地盤,像他這樣的人,為了安全起見,肯定不會暴漏自己。
所以就他現在這樣子,在這彎彎繞繞的地方也想抓我?嗬嗬噠吧。
之前在船上,我的確是被他抓住了,但是情況不一樣,我是有意讓著他才讓他得逞的,我若是不讓著他,就憑他現在這樣也想抓我?
他眯了眯眼,邪氣與危險都十足:“小看我?”
“不,我是藐視你。”
“嗬。”他陰沉沉的笑了笑,緩緩朝我靠近。
我篤定他抓不住我,所以也不急,總是等他近了我許多,這才不急不慢的邁步離開,遠遠逃開去。
這個房間,很符合方慶天的風格,古色古香的,有一種跟他的年齡一樣老的厚重感。
放刑具的案幾前豎有屏風,風雅的很。
再次不急不慢的逃開,再次讓他撲空,某人卻摔倒了。
這一摔可謂狼狽,屏風撲到了不說,連輪椅也翻了。
我嚇了一跳,忙跑過去扶他,問他怎麼樣。
卻見他邪魅一笑,整個人都撲了過來。
他緊緊抓著我,帶著我在地上滾了兩圈,將我壓在身下,壓在冰冷的地上:“我還不是抓住你了。”
原來他故意的!
“無賴!騙子!”
他輕佻的笑:“你也沒說不能用騙。”
我語塞,一句話也辯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