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是上了年紀,越是在乎自己這張臉是否年輕,皮膚是不是已經蒼老,尤其是女人。
一聽我這話,季沫沫的臉色果然一沉,還下意識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意識到什麼,她冷笑了一下,“又想騙我。”
看來她還記得三年前我對她說她鼻子歪了的事情,她匆匆跑上車照鏡子,卻發現自己被騙了。
想到她當時的樣子,我還是有點忍不住想笑。
我好整以暇:“我是認真的,你是很久沒打玻尿酸了嗎?皮膚真的一點光澤都沒有。”
畢竟已經到了這個年紀,而季沫沫這張臉,好看是好看,卻並不耐看,而且她這張臉已經太脆弱,怕是都不敢使勁碰吧?
再有,整容整到她這種程度,還能打玻尿酸嗎?
雖然好奇,但我也隻是想想,並沒有多問。
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轉移話題,說:“他出來了,據說他到現在都沒有找過你,他是不是已經厭惡你了?覺得玩膩了?不過,他可是已經找過我了,就在昨天晚上。”
我冷笑,態度絲毫不遜色,比她更嘲諷:“你怎麼知道是他厭惡了我,而不是我厭惡了他?”
她冷嗤:“死鴨子嘴硬。”
我漫不經心的說:“我不是你,不會非他不可,也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
聽了這話,她似乎特別有心情:“哦?你是說江修成嗎?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真是要恭喜你。”
電梯已經打開,眼看就要關上,我這才慢慢的抬手擋了一下,然後出去。
臨走前,我譏誚的說:“就你現在的樣子,你確定你經得住?”
如果我沒有記錯,她根本就不能做這方麵的事吧,所以,就算慕遠夜找了她又怎樣?她還不是隻能看著不能吃。
這話再次氣到了季沫沫,她的沉著臉,聲音高了幾個分貝:“別以為他真的喜歡你,據我所知,他已經把任珊珊接在身邊!”
我頓了一下,頭也不回的離開。
我淡淡的對自己說,那是他的事情,與我無關。
隻是,任珊珊,我已經許久都沒有想起這個女人了,久到快要忘記。
季沫沫到公司來,我以為她會有什麼大動作,卻不想她什麼都沒做,倒是在下午的時候開了一個會。
身為公司的高層之一,我和我姐自然也參與了這個會議,季沫沫開會的目的與一個項目有關。
我不知道這個項目她是從哪裏找來的,如果真是個大項目,為什麼連一點消息都沒有?
看她的樣子,她是鐵了心要把錢投資在這個項目上,今天開會的的目的就是征詢大家的意見。
因為沒有得到消息,所以這一場會議最後以待定為結局。
公司裏有一撥人是方慶天留下來的老臣,也是心腹,他們對方慶天死心塌地,如今方慶天把他們留給了季沫沫,他們自然也是死心塌地。
隻是,他們的死心塌地到底占了多少真心那就不得而知了,至少從表麵看,他們是真的死心塌地。
所以,這個會議,除了那些老臣支持外,再無別人。
這一場會議之後,很快,第二場會議再次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