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感冒發燒,不想傳染給兒子,魏玲也忍著沒有去報木木。
兩個人就這麼對望著聊天,林玄墨像空氣一樣被兩人忽視了。
林玄墨是離魏玲最近的一個,但是似乎是在無形中成了離她最遠的一個。意識到這一點,讓他心裏很不爽。
想了想,他對兒子說:“保姆阿姨已經做好早餐,自己去吃,媽媽需要休息。”
木木覺得爸爸說的對,媽媽生病了需要休息,他依依不舍的說:“媽媽你要快點好起來。”
雖然不舍,但她的確是有些難受,精神也不是很好,也怕兒子在這房間裏呆太久被病毒傳染,便隻能依依不舍的看著兒子出去。
看著這兩人依依不舍的樣子,林玄墨心裏別提有多不痛快,他又覺得好笑,竟然跟自己兒子較勁。
不得不說的是,魏玲對的態度對兒子比對他真的好太多。
坐在屋裏的兩人沉默著,魏玲不太想搭理林玄墨,心裏卻又有點忐忑,她若是給他甩臉色,等她病好了他趕她走怎麼辦?
她心裏太清楚自己與林玄墨的差距,如果與他硬碰硬,她是不可能碰的過他的,無疑是雞蛋碰石頭。
可是讓她去討好他,賣好感,她又實在做不出來,並且有點難以啟齒。
林玄墨看著魏玲閉眼裝睡的樣子,覺得可愛。
她本就生的漂亮,又因為發燒頭發都濕了,被汗水打濕過的頭發油油的,淩亂的蓋在她的臉上,遮住了她的明豔嬌美,倒是多了幾分可愛出來。
兩個人這樣僵持著,氣氛倒是並不尷尬,或許是沒了針鋒相對的心,倒是顯現出幾分和諧來。
房間的門被敲了敲,保姆打斷了這短暫的寧靜。
“先生,早餐要送進來嗎?”
林玄墨嗯了一聲,又應了句好。
保姆關上門出去安排,把早餐送了進來。
魏玲也的確餓了,因此並沒有拒絕。
她伸手去接碗的時候,林玄墨避開了去,“我喂你。”
魏玲被雷的不輕,睜著不怎麼精神的眼睛看著他,半響才悶出一句話來:“林玄墨,其實發燒的人不是我,是你吧。”
林玄墨挑眉,有點想吐血。
他又怎麼會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是別扭還是什麼,他請了清嗓音,有點不太自然,故作一本正經的說:“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
一勺子粥味道魏玲嘴邊,魏玲擰眉:“我自己來。”
林玄墨沒好氣的想,他難得伺候人她竟還不領情?
他沒好氣的說:“哪兒來那麼多廢話,你到底吃不吃?不吃我拿走了。”
她正餓著,哪裏敢和她大肚子過不去?於是也顧不上那麼多,張嘴吃下了他喂的粥。
這絕對是魏玲從來都沒有享受過的待遇,魏玲想,不止是他,可能林玄墨身邊所有的人怕是都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想當初他生病,林玄墨一個電話打過來讓他過去。
身為被包養的人,自然是隨傳隨到,當時她也發著燒,便對他說了一下,他當即就掛了電話。
她知道他並不是生氣,隻是不勉強而已。
然後他再聯係她是一個星期後,張嘴隻是淡淡一句好了沒?
不用想也知道,他下一局應該是好了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