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禾自個爬上祭台。
動手前祭司秉著好意確認了一遍。
“生死有命?”
昭禾笑眯眯的給人回了去。
“富貴在你。”
閉眼的時候,祭司還在絮絮叨,“逃婚的多了去了,第一次見您這麼不要命的。”
“我說,您可別後悔啊。”
而後光芒大作,祭台上空餘一具沒有靈魂的肉體。
昭禾後悔了,特別後悔。
對於魂穿這碼事,昭禾也算是做足了功課,知道醒來第一件事要大喊我是誰我在哪我怎麼不記得了雲雲。
她甚至也想過最糟糕的莫過於一睜眼還是祭司那張欠揍的笑臉,“那個什麼,小殿下。我觀今天的天氣,不大適合做法,要不您改天來。”
可千算萬算,她實在算不到她一睜開眼就躺在一個男人身下,男人一雙有力的大手將她的手高高舉到頭頂,正在她身上辛勤的耕耘。
饒是把上輩子的高齡加起來,昭禾也沒見過如此香豔的場麵,想反抗卻半點力氣都沒有,此刻隻覺得身體裏一陣陣奇異的酥麻襲來,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
最後隨著男人一聲低喘而結束。
昭禾閉眼,裝死。
男人慢條斯理的從她身上離開,舉止優雅的將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拾起穿上,有那麼幾件女子的衣服,還好心的扔到昭禾的身上。
“穿上你的衣服,滾。”
“我…”
男人將目光從昭禾身上挪開,嘲諷道:“謝府的女兒養的真好,禮義廉恥,怕是都學到狗肚子裏去了。”
昭禾大腦持續死機,她真心實意的檢討了一下自己把魂穿這件事想的太過簡單了,就目前來說,劇本太深,她根本接不了戲。
她大腦死機發呆的時候,男人已經穿好衣服,微挑嘴角彎下身子直視她。這讓昭禾牢牢的記住了他的樣子。
男人的皮膚白皙稚嫩,五官雖好看卻過於輕薄,看的出是個養優處尊的公子哥,眼睛卻是出挑,眼角微挑,桃花一般。
他單指挑起昭禾肩上的一縷頭發,輕輕道:“我不會選你做我的妻子,你不配,記住了嗎?”
留下這句話,男人就轉身離開了。
昭禾還在收拾自己的衣服的時候,兩個侍女推門進來,一個手裏端著一碗藥,一個手裏端著一盆溫水。
其中一個紫衣婢女不住的拿眼著急的看她。
“奴婢來侍候姑娘喝藥。”
紫衣婢女俯了俯身子,恰到好處的借低頭的動作掩飾住自己眼內的厭惡。
“…哦。”
昭禾如一個提線木偶一般,被人侍候著穿衣服,喝藥。做完這一切又被人推著出去見了另外一位姑娘。
這姑娘穿著華麗,看起來身份很是不一般。身邊的婢女見了她,皆是屈身行禮,喚了一聲瑤枝公主。
“長莘姐姐,你跑到哪裏去了,不是說好了要陪瑤枝玩的嗎?”
“我……”
昭禾空張了嘴,卻不知道說什麼。身邊的紫衣婢女連忙道:“公主,時間不早了,我家小姐要回去了。”
瑤枝公主有些不開心的抿了抿唇,拉住昭禾的手目光盈盈道:“我和你說了去太學的事,你要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