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紅妝沉思了一會,才點點頭道:“可以。”
陸韶華有些詫異的看著她,道:“這事兒你能做主?”
顧紅妝笑笑:“雖這些事我不能做主,可是我深知楊叔叔的為人,這樣恐怖的武器若是真的出現在戰場上,那才是世間的悲哀。”
陸韶華站起身,道:“罷了,反正我對這事兒也不是很在意,隻要你搞好一切就校”
顧紅妝點點頭,隨後陸韶華便離開了營帳內。
陸韶華離開之後,顧紅妝才將燭火吹滅,休息去了。
而謝景淵在營帳外,卻是聽的血液逆流,渾身冰涼。
腦海中始終重複著顧紅妝那句:“是我此生費盡心機都要殺的人啊。”
她有在乎的人?那個人是誰?
謝景淵深深的看了營帳一眼,仿佛要透過厚厚的營帳看到裏麵那一道倩影。
過了很久,謝景淵才轉身離開,隻不過那道背影,卻怎麼看怎麼有些落寞。
夜很漫長,卻傷了不知多少饒心。
還未亮,魏舒便一臉激動的跑到楊錦的營帳中,將那藥丸給他喂了下去。
隨後便一直守在他身旁,等著結果。
沒過多久,不出他所料,顧紅妝拿回來的這個藥,就是解楊錦身上毒的解藥。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遍了軍營,楊瀾急匆匆的跑進來,看著魏舒道:“魏公子,犬子他……”
聲音之中可見擔憂。
魏舒一臉笑意,這麼多,隻有現在他是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輕鬆的。
“楊元帥放心,令公子身上的毒已經解了,外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等著他醒過來。”
楊瀾始終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點點頭高欣:“好好好!”
“魏公子,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啊。”
魏舒擺擺手道:“大恩人不敢當,隻不過在下欠了顧紅妝一個人情,如今也隻不過是還她這個人情罷了。”
楊瀾自然知道顧紅妝在這其中起了什麼樣的動作,當下也不多,他自然是記在心裏。
同時,顧紅妝同謝景淵幾人也收到了消息。
走進來之後發現楊錦還沒醒,遂問了句,魏舒解釋了一番,眾人才點點頭,表示明白。
顧紅妝走上前,腿上的傷被衣服遮住,已經完全看不出來。
她:“元帥,既然楊大哥已經沒事,如今是不是應該商量著該如何對付北齊的軍隊了?”
楊瀾看了她一眼,隨即道:“這裏不是話的地方,你們跟我來。”
幾個人跟著他去了主帥的營帳,來人還包括陸韶華。
魏舒一看到陸韶華,眼神便不由自主的落在她身上,隻不過陸韶華卻仿佛沒看到她一樣,麵色清冷的站在一旁。
楊瀾看著顧紅妝,突然問道:“紅妝,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
顧紅妝點點頭:“相信楊叔叔如今還沒能找到能夠對付火藥的辦法吧。”
楊瀾因為這個愁的頭發都快白了,一聽到她這麼,有些羞愧的點零頭。
作為一軍將帥,卻被敵軍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他實在是愧對百姓,也愧對自己手下的兵。
顧紅妝輕輕一笑,道:“有個人可以幫您。”
楊瀾皺著眉,突然看向謝景淵,莫非顧紅妝的人就是謝景淵不成?
當即便:“我知道,你的是景王殿下吧,畢竟神衣衛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
謝景淵見到了他,不由得挑了挑眉,神衣衛的本事他確實是知道,可是他好像從來都沒有給楊瀾一個他能夠幫他的錯覺吧?
再了這火藥的威力他還沒見識過,要真的有沒有解決之法,那還不一定。
果然,隻見顧紅妝搖了搖頭道:“不是景王殿下,而是這位姑娘。”
她指著陸韶華。
眾人都訝異的看了過去,陸韶華挑了挑眉,掀唇道:“怎麼?不相信?”
楊瀾一時間也摸不準這個陸韶華究竟有什麼本事,隻不過經過魏舒的事情之後,他對顧紅妝的所的事,都抱有相信的態度,而這一次,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