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不相信,隻是不知道陸姑娘,有何妙招?”
楊瀾問道。
陸韶華清冷的揚眉,嘴角挑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完,她拿起一旁的紙筆,唰唰刷的寫了不少東西,交給楊瀾,而後道:“我需要這些東西,越多越好,至於其他的,你們不要管,三日之後,我會給你們想要的東西。”
隨後便轉身離開。
魏舒見了,也連忙追了出去。
楊瀾看著那紙上寫的硫磺一係列的東西,有些詫異道:“這?……紅妝……這是?”
顧紅妝噓了一聲:“楊叔叔,有些事你還是不要問了,我這位朋友脾氣古怪的很,若是她生氣了,隻怕就不會幫我們了。”
她難得露出女兒的姿態,一旁的謝景淵自然是看的眼也不眨,至於楊瀾,如今也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大手一揮道:“好,我這就派人去買。”
顧紅妝同謝景淵離開了營帳,走在軍營中的時候,兩人都有些沉默。
謝景淵還在為昨晚上聽到的消息而煩心,至於顧紅妝,她本來就不是一個健談的人,自然也不會故意去找話題。
兩人就這麼沉默的走到了楊錦的營帳前,在顧紅妝準備進去的時候,謝景淵一把抓住了她。
顧紅妝轉過身,看著他有些深沉的眉眼,不由得問道:“王爺可是有什麼話要對我?”
謝景淵看著眼前少女姣好的容貌,喉結上下滑動了兩分,一股從心底溢出的渴望席滿他整個腦海,他想要問她,那個她在乎的人究竟是誰
?
他調查過她從到大所有的事,她的身邊,永遠都隻有顧府的人,最多就延伸到了將軍府,可是她對楊錦那麼好,又怎麼會殺他?
所以,她心底一定有一個在意的人,有一個她願意掏心掏肺的人,而至於為什麼她會恨不得殺了那個人,謝景淵知道,喜歡越濃烈,恨就有多深重。
顧紅妝詫異的看著他,有些奇怪他的舉動。
謝景淵喉嚨滑動了半分,道:“剛才陸韶華寫出來的東西,是火藥的製作材料吧?”
顧紅妝臉色一變,隨後道:“你怎麼知道?”
謝景淵嘴角有些苦澀的彎起:“你這個樣子,看來是不信本王了。”
顧紅妝一愣,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當下想要解釋,謝景淵卻已經放開了她的手,道:“罷了,現在這些事也不是時候,你先進去吧。”
隨後他轉身便走。
顧紅妝看了許久,才歎了口氣轉身進了營帳。
而另一邊,魏舒也快要氣瘋了。
他沒想到陸韶華竟然會這麼衝動,會插手軍營中的事,火藥的製作已經打開了一座新世界的大門,如果這種東西徹底流傳在世上,將會成為君王征戰的工具,而她也會因為懂得製作,而被下人盯上。
可是就算他將所有的厲害關係都給了她聽,眼前的女人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在耳鄭
魏舒氣的心肝脾肺腎都在痛。
麵對他的焦急,陸韶華顯得很平靜道:“這事兒我自有主張,你不要管。”
“我不管!我怎麼能不管?!你知不知道一旦你會製作火藥的事情傳了出去,迎接你的會是什麼?!”魏舒氣的眼睛通紅。
陸韶華清冷一笑:“還能怎麼樣?不就是成為各國的座上賓,還是要什麼有什麼的那種。”
“放屁!”
魏舒爆了句粗口。
“他們會把你抓起來,逼著你把製作的方法交出來,不僅如此,還會繼續逼迫你拿出更多威力更大的武器,一旦你沒了利用價值,你就成了被滅口的對象!而無論哪個國家抓到你,你都會成為其他國家暗殺的對象!”
魏舒低吼道。
可憐他掏心掏肺了這麼久,卻隻換來陸韶華的一句:“與你何幹?”
聽到這句話,魏舒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似是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你什麼?”
陸韶華很有耐心的重複了一句:“我,與你何幹?我想怎麼做是我自己的事,跟你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