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
“咳咳咳、咳咳!”
灰頭土臉的蘇文菲坐在棺材裏打噴嚏:
“你們怎麼才開棺啊,快悶死我了都。”
“……”
曾小澈從夏風影背後探出了個頭:
“社會我菲姐,萬萬沒想到。”
付深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一臉幽怨地說:
“原來是你啊!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劉飛殊搖了搖頭,上前扶起棺裏的蘇文菲,為她拍掉身上的塵土。
“哼,”蘇文菲冷哼了一聲,“膽小才需要鍛煉嘛,我這是在幫你。”
大家的目光正聚集在蘇文菲身上,曾小澈卻轉過頭向屋裏看,棺材的問題解決了,可屋裏的那道綠光,她怎麼也不會看錯。
“小澈,你看什麼呢?”
夏風影注意到了她的異常。
“屋子裏有綠光。”
曾小澈緊緊盯著那道門。
那綠光也很不配合,大家都看著房屋的時候它又不出現了。
“有人嗎?”
夏風影大聲喊。
如此破敗的屋子,根本不像是有人住的樣子,果然沒有回音。
“我們進去看看吧。”
夏風影說。
於是他們一起靠近了屋子,隻有蘇文菲還站在原地整理她的儀容。
夏風影一腳踹開了門,立刻就有個小東西以閃電般的速度一下撲進了他的懷裏!
還“喵”了一聲。
“小魚幹?”
夏風影愣了。
曾小澈看著它單純無害的大眼睛,頓時全明白了。
她看見的那道綠光就是小魚幹的眼睛,在毒霧的散射下顯得有些可怕而已。怪不得蘇文菲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本來就知道房子裏的是小魚幹吧。
而毒霧對它顯然沒有用,有蘇文菲在呢,人家也不是個吃白飯的連點毒霧都應付不了。
“原來是它啊。”
所有人瞬間鬆了一口氣。
“對了,曼曼應該也在這裏吧?”
記得她們一直在一起,抱著貓的夏風影連忙問蘇文菲。
曾小澈低頭不語。
蘇文菲未曾答話,身後卻傳來一個溫婉的女聲:
“大家都在呢!”
容曼從後麵走過來,一身淡紫點點玉珠鑲墜,如春天暖風裏那搖曳著身姿的唯美薰衣草。
曾小澈皮笑肉不笑,看來她和夏風影的獨處又結束了。
“小澈姑娘這頭上的步搖好漂亮,”容曼一眼便看到了曾小澈頭上多出來的那一對步搖,微笑說,“從前風影哥哥也送過我一樣的呢。”
?!
曾小澈迅速捕捉了一下他們的表情,劉飛殊皺眉,夏風影一臉愕然地看向容曼,容曼則是笑中略帶得意。
“哦,是嗎?”
曾小澈搭上容曼的肩,在她旁邊大聲說,
“這可是我之前在皇城買的呢,”
悠哉地走到夏風影身邊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如此說來,我與夏公子的審美倒是略相似,真是緣分啊。”
容曼:“……”
想是她早就猜到或者看到了夏風影給曾小澈買了這對步搖故意來氣曾小澈的,可曾小澈是什麼人?這一番話說來,倒不知道是誰氣誰了。
夏風影打了個哈哈:
“啊哈哈,是是是。”
曾小澈瞥了他一眼,大步地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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