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殺的我告訴你幹什麼,我有病嗎?再說,我想走,你們攔得住我嗎?”
曾小澈叉著腰,一副見到了智障的樣子,唬得獄卒一愣一愣的。
獄卒看了看他們四個氣勢洶洶的人,又低頭看了看曾小澈腰間的擀麵杖,思考了一下收了刀:
“好吧走吧走吧。”
幸好他慫得快,曾小澈現在可沒心情打人。
為什麼她剛知道梁昌望和她母後的事有關他就掛了,難道有人在阻止她查這件事?可她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別人又是如何得知的?
和梁昌望有關的還有吏部。衛禦司也是知道很多內幕的樣子。難道……衛禦司出了內鬼,與吏部勾結?
可老哥的人……怎麼可能?
得回皇城一趟了,曾小澈心想。
還有好多事是她哥知道她不知道的,母後去世的那幾年,她還在不粥山呢。
她一定要查清楚!
“小澈,你有辦法了嗎?”
劉飛殊看著眉頭緊鎖步快如風的曾小澈問。
“回去收拾東西,明天回皇城。”
曾小澈說。
“什麼?!”
劉飛殊和蘇文菲同時大驚。
“去穆京城?”
付深也問。
“怎麼著,不願意啊,都什麼鬼表情。”
曾小澈看了他們幾眼。
“原來姐姐是京城人!”
付深的臉上突然閃過幾分欣喜。
“我很像崢州人嗎?”曾小澈回頭,“話說,你貌似也沒崢州的口音啊。”
付深的表情凝了一下,搓了搓手,頓了一下緩緩出聲:
“姐姐你忘了,我們是在陌陵認識的呀……”
曾小澈:“……”
這尷尬來的猝不及防啊!
“你好像也沒有陌陵的口音呀。”
曾小澈正在想怎麼回複付深,劉飛殊突然掐著下巴說了這麼一句。
曾小澈仔細想了想,這話說的也沒錯。
“江湖浪子,四海為家而已。”
付深笑嘻嘻地掩了過去。
曾小澈賠笑,心裏卻想,你好像也沒什麼四海為家應有的技能啊。
難道是個深藏不露的大佬?
這麼想的話,聽一個大佬天天姐姐姐姐地叫自己,感覺好像還不錯哎。
遒風朗日,蒼樹成陰。
曾小澈幾步就回了別樣幽芬,腿長就是任性,啪地一下打開自己的房門,又退出來啪地一下關上門把自己關在了外麵。
臉紅了個透。
進自己房間進習慣了,忘了裏麵還有個人,而且還是個男人……
夏風影衣服半耷拉著拿著個毛巾,在給自己擦身子,麵前銅盆閃亮,眸色單純,就這麼看著她。
曾小澈止步於門前,恍然間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傻傻地站在原地。
“進來呀,怎麼走了?”
房內傳出夏風影的聲音。
“這……不好吧。”
曾小澈咬了咬自己的手指頭。
“怕什麼,我衣服穿好了。”
夏風影出聲。
這時候劉飛殊突然出現在她身側:
“喲吼,他衣服穿好了~”
曾小澈氣得抽出夜琉璃就把他打跑了。
她小心翼翼地打開門: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忘了裏麵還有個人。”
曾小澈真誠地道歉。
夏風影安慰她道:
“沒事啊,我們兩個都多熟了。”
“我以為裏麵是頭豬呢。”
曾小澈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