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影想去摸她的頭的手僵在了原地。
曾小澈有點累,走過去像坐自己的床一樣坐下了,嗯好像也確實就是她自己的床:
“夏風影,你願意跟我回京城嗎?”
夏風影係好腰帶回頭,翩若驚鴻容色傾世,恍然如臘月雪落梅間,琉璃驚豔:
“啊哈?!”
發出了一聲驚歎。
“你願意跟我回京城嗎?”
曾小澈又問了一遍。
“回京城?我?”
“是啊,”曾小澈歎了口氣,“梁昌望突然在獄中死了,被人殺害的,我覺得我母後的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我得回去調查一下。夏風影,你不久前還說要幫我的。”
看著曾小澈充滿期待的眼神,夏風影不慌不忙地說了一句:
“叫夫君。”
曾小澈:“……”
“陪你倒是沒有問題,我怕我被你家的人打死。”
夏風影一本正經地說。
“我會保護你的!”
曾小澈自信地說。
“好吧,叫夫君。”
夏風影說。
曾小澈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冷漠地說:
“夫君。”
“不夠熱情。”
夏風影摸了摸下巴。
曾小澈嗖地一下拔開夜琉璃的蓋子刀尖架在他脖子上:
“你答不答應?”
夏風影雙手高高舉起:
“我答應我答應,你先把它收起來。”
曾小澈圓滿地蓋上了夜琉璃的蓋子收在腰間。
夏風影有點委屈地坐在她旁邊,戳了戳她的衣袖:
“我還是個病人呢,你不可以這樣凶我。”
曾小澈覺得這個人瘋了,明明幾天前還是個溫潤如玉知書達禮的世家公子。
“抱。”
夏風影又向她張開雙臂。
曾小澈覺得腦子都要充血了,翻了他一個大白眼,沒有理他。
夏風影往她身上一靠,主動抱住了她,把她牢牢地圈在懷裏。曾小澈本來想掙開,看了看他瘦弱的身軀,最終沒能狠得下心,就那樣讓他一直抱著了。
她覺得夏風影這個人病了以後相當幼稚,盡做些小孩子才做得出來的事情。
“明天就出發嗎?”
夏風影問她。
“嗯。”
曾小澈回答。
夏風影笑笑,是啊,她母後的事情,她一天都不想拖的。
雖然先皇後已經去世好幾年了。
他們家的原竹道長也失蹤很久了,音訊全無。
又是一段塵封起來的陳年往事,因梁昌望這個人漸漸浮出水麵。
也好,夏風影想,這件事解決了,小澈跟他的距離就能再近一點了,不會那麼抵觸他了。
然後再助她平了瓏日閣,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事情好像也沒有那麼糟。
曾小澈的想法也差不多,先把這件事查清楚,報了仇,清了那些拿著俸祿不幹好事的垃圾,再借夏風影的力平了瓏日閣。
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她卻覺得這段時間甜蜜中又帶著荒涼。
她多希望她的計劃實現,又多希望,她的計劃隻是個計劃而已。
夏風影的手臂漸漸收緊,他喜歡曾小澈的溫度,生怕她離開自己。
卻沒注意到曾小澈的表情漸漸扭曲。
終於,忍受不了的曾小澈說了一句:
“二貨,勒死我傷口了。”
夏風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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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