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州府位於蜀中南部,最是多丘陵。沱江剖開府城,自西北向東南奔去。江水兩岸自然形成的丘陵坡延綿起伏,這邊吃資州府城最顯著的地理標誌,上邊有城,城中立山。其中最大的一座山便是那重龍山。城中山自然不可能多大,上麵卻建了一座禪院,以供城中百姓商賈燒香還願。
二郎張照一行人打馬來到山腳下,名策的廝主動將所有馬匹栓在了路邊,然後神情嚴肅的道:“二郎,東西拿好,我在此地看住馬匹,怕上去了拖你等後退。若是點子紮手,扯呼!”完便將木盒遞給二郎,二郎接過木盒直接打開,隻見木盒裏躺著一把通體黝黑的寶劍,開刃處亦是墨黑。
二郎將劍就這麼拿著,道:“半柱香時間若我等還沒下山,策就去府衙報官。等下若真是有匪人,你等都各自心,刀劍無眼,殺幹淨了再等官差來洗地板。”
張照道:“這是自然,若是真是山上匪人所為,還請二郎勿要出手,我要為秀娘報仇,二郎替我壓陣即可。”
二郎點點頭表示同意,一行人往山上走去。
進了禪院大門,迎麵走來一位老和尚,牙齒都掉光了,腳步卻很是穩健。
“最為施主是有何事?”
“你們禪院近幾個月是否有過生人?”
“我知道了。那是老僧三個月前剛收的弟子,他已經在後院等你們了,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出乎總人意料的是,老和尚很坦然的弟子在等大家。
“大師可知我們找你弟子何時?是人命之事!”這是張照忍不住了
“老僧也不想事情發展到這般田地,他以為老僧不知其所作所為,老僧都已經猜到了,隻是主動告訴你們,我這禪院才保得住。你們這究竟去將他拿住吧,切記不要打殺了他,也是個苦命的人啊。阿彌陀佛!且隨我來。”老和尚完便向著大殿走去。
眾人在老和尚的帶領下,走進大殿,在大殿中供奉的石刻佛像麵前一一磕頭,口中道得罪了之類的話語。再陸續起身離開大殿,向著後院走去。
二郎一行人剛走到後院,便齊齊皺眉,不為別的,隻因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動物油脂燃燒後的焦香。要知道佛門弟子戒葷腥,不可能吃油水,燈油味也不及這股子味道濃烈。眾人不寒而栗,唯獨可能的就是秀娘不見了的屍首。
“這禿驢莫不是把我的秀娘給烤了吃了?氣煞我也。”張照怒氣衝衝的到,顯然關心則亂,急於找到秀娘的屍首,事情往往越想越糟糕!
“哥哥莫要心急,現在還不明對方是個什麼路子。”
後院中就一間大屋子,牆邊堆滿了雜物,牆上的窗戶顯然不易進入。
張照側過頭道:“二郎在門外守著,不要讓那禿驢跑了,其他人隨我殺進屋中擒了拿殺人魔頭。”
完抽出鬼頭環首斬馬刀,其他七名漢子亦是抽出了腰間的刀刃往屋門衝去。
老和尚一臉痛苦,嘴裏著:“罪過啊,罪過啊!”完便坐在了後院門口念起了經文。至於文念得什麼經文,聽不懂!
幾人衝進屋內,屋內隻有一人,此人武僧打扮,身高八尺,虎背熊腰,鷹眉虎目,臉上一道傷害有左眼一直到右下顎。幾人見狀心聲膽怯,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一時間屋內的喊殺聲、打鬥聲、門外老和尚的念經聲交雜在一起。
二郎握緊手中的墨黑寶劍,神色嚴肅的看著因打鬥而檔回來的房門。
不過十息時間,張照碎門版而出,肋下挨了一刀,有鮮血滲出。然後那一臉凶相的和尚衝了出來,手裏提著張照的鬼頭環首斬馬刀。二郎知道其他幾人怕已是凶多吉少,提著墨黑寶劍上前與凶和尚戰了起來,張照見狀立馬在牆邊找到一把草叉去幫忙。老和尚也停止了誦經在一旁觀望。
三人戰做一團打得難分難解。但凶和尚雙拳難敵四手,身上也多處數道血口子。凶和尚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等先解決其中一個,已是用盡全力揮刀劈砍向二郎,二郎亦全力一擊。隻見墨黑寶劍直接將鬼頭環首斬馬刀砍成了兩節。而後直接轉腕抖出一個劍花次進了凶和尚的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