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雲的目光像是一部掃描機,絲毫不見掩飾,很故意的在王雲兒身上掃了一圈,說道:“隻是瞧著雲兒最近似乎又大了幾分,就想問問最近有沒有想我?我能讓它更大。”
竟然敢躲著他,劉雲得讓這小妮子知道躲著他的後果。
“唉?……”王雲兒猛的抬頭,快速的看了劉雲一眼,一張臉瞬間紅成了猴臀。
主公,這也……未免太……太直接了吧?
他怎麼可以那麼輕浮的看……怎麼可以……
但王雲兒羞澀到不敢說!
“你為什麼不問問我說的是哪個地方大了呢?”劉雲背著手,故意說道。
他那搔裏搔氣的模樣,看著哪像是個主公,分明就是一個登徒浪子才有的做派。
不過,看著王雲兒這般模樣,劉雲忽然間就心情大好。
還躲著他,哼哼。
當然,這事情是不能讓王治知道的,不然估計會跟他拚命。
幾乎要將腦袋杵到腳底下的王雲兒,輕聲問了句,“哪個……哪個地方啊?”
但這話問出口,她忽然間意識到好像是有什麼地方不太對?
哪個地方……大了……這分明就是特指。
盯著阻擋住她視線的某處,王雲兒在忽然間明白了過來。
頓時,本就紅潤的臉頰,又紅了幾個度。
還能是哪裏……自然便是……主公怎麼可以這個樣子!
王雲兒忽然間又羞又氣,那個地方,更是感到一種很是奇怪的感覺。
她最近也覺著那裏好像又大了幾分,可……主公,怎麼可以這麼直白的發問。
“主……主公,若沒有事的話……婢子……婢子……”
王雲兒的聲音顫抖著,那古怪的感覺遍布了全身,同時總覺得劉雲的目光像是聚集在了她身上某個地方。
她想立馬溜之大吉,或者找個洞,把自己先埋了再說。
“等等,我知道你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別著急。”劉雲笑著攔住了王雲兒。
好不容易逮住一次,那能這麼容易就讓這妮子溜了。
摸著良心說,劉雲還沒看夠。
物質水平低下的時代,有些東西便有了身處廬山雲霧之中的感覺,這就很棒了。
估計,這是非常難得的一個好處了!
王雲兒的小腦袋越垂越低,聲音也幾乎小到了全然聽不見,“主公……還有何吩咐啊?”
“沒有啊!”劉雲很直接的說道,“我沒有任何的吩咐,我就是想問問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事情。那時候,你是多麼的灑脫,衣服說掉就掉,我就是還想再看看。”
看著王雲兒那羞澀欲滴的模樣,劉雲像一頭惡計得逞的小狼。
王雲兒……劉雲……也不知道會下出什麼樣的雨?
劉雲的想法,忽然間變得有些扯淡,不過他並沒有想歪。
所想的,真的也就是名字上的表麵意思。
有雲就有雨,很正常的想法嘛。
“啊?!”王雲兒驚呼了一聲,像一頭驚慌失措的小鹿。
她以閃電般的速度抬頭看了一眼劉雲,發現這位登徒浪子一般的主公,正笑吟吟的看著她,羞紅的臉頰上不由多了一絲為難。
“主公……在……在這裏……看啊?不……不好吧?”
幾乎用盡了身體裏所有的力量,王雲兒這才非常艱難的擠出了這句話。
那一張俏臉,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
劉雲裝模作樣的想了想,然後有些為難的說道:“好像,確實不太好,要不然我們換個地方?”
王雲兒杵著腦袋,一聲都沒敢坑。
這事情……要她如何作答?
“主公,王將軍來了。”
突然闖進來的甲士,讓王雲兒不由得鬆了口氣,瞬間像是解脫了一般。
世父來的實是太巧了。
劉雲看了一眼暗鬆了口氣的王雲兒,故意說道:“雲兒,下次可別避著我了,不然……”
帶著一臉賊計得逞的笑容,劉雲邁步出了小院。
望著劉雲的背影,王雲兒撅著嘴,長鬆了一口氣。
她也不想避啊,可初次見麵,那麼的……尷尬,讓她如何敢麵對?
那時是陌路之人,如今可是自家主公啊!
在劉雲出來的時候,蓋勳、公孫祿、王廷三人不知道在聊些什麼,聊的正熱烈。
“有什麼好玩的事情,說來我也聽聽。”劉雲笑著問道。
王廷立馬起身,見過了劉雲,這才說道:“稟主公,韓遂做了一件天怒人怨的事情,估計要壞他在金城的根基。”
“奧,他做了什麼?”劉雲坐下來問道。
王廷躬立一旁,回道,“屬下在將部下撤往襄武的途中,見到了大批的流民湧向漢陽。事後才知,這幾日間,不斷有他處的百姓徙往漢陽,尤其以人口較多的金城一帶最為集中,百姓幾乎是成群結隊的遷徙。此事,引起了韓遂的警覺,他於昨日派軍強行羈押了遷徙的百姓,並斬殺了數百人,以此立威。”
“這狗東西,做事似乎不過腦子!百姓又不是圈中羔羊,那是他想圈就圈的,真正煞筆一個。”劉雲低罵了一聲,同時為那些無辜枉死的百姓默哀。
攤上這麼一個一方之主,百姓也是有夠遭殃的。
公孫祿說道:“於百姓有害,於韓遂無益,可於主公,卻是一件好事。”
“這證明皇甫顯做的事情見成色了,不管在什麼時候,百姓所求的隻是豐衣足食,生活安樂,這其實是一個並不大的願望。可手握土地的人,為了握住手中的權柄,大肆盤剝百姓,養肥士族,偏偏就是不樂意體恤百姓,其實是有些背道而馳了。”劉雲有些感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