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正輕重重地丟開他,大步掠過去。
南璿像喝斷片了,臉頰酡紅。
“喝酒!”林淼淼抱著沙發腿撒酒瘋。
千色手機又響了。
她艱難地把人扶起來:“你乖乖的啊,我出去接個電話,馬上就來!”
毛毛欲哭無淚:“怎麼辦?”
軟皮椅上醉躺兩個女酒鬼,還都是逆顏值。
他看上地恰好在莊正輕懷裏。
“你不是喜歡這一個的嘛?”毛毛指著爛泥一般的林淼淼。
“閉嘴!”莊正輕心翼翼地為懷裏女人擦汗。
“不得了不得了,你完蛋了!”
“……”
“你該不會真的動心了吧?”
“沒有!”
“還沒有,方才分明你是沒看到你看她的眼神,簡直恩愛纏綿要深情死了!”
“……你看錯了!”
“是嗎?”
莊正輕不置可否。
毛毛氣得威脅:“敢不敢把她丟下不管?不是吧,你真打算獻上肉體當解藥?莊正輕,你真完了!”
“有完沒完,都了,沒有愛上!”
“那你……”
他後麵的話戛然而止,脖子被勒疼了!
女饒細手拽著他的領帶,笑容魔化了!
“你,你要做什麼?”毛毛一本正經地整理大紅西裝:“我可是正兒八經的男子。”
“是正兒八經的鴨子吧?”女人輕笑。
“……那也不是免費的鴨子。”
“行了就別跟我裝蒜了,我今晚就要點你的鍾,跟我回去,錢不是問題。”
“那……哎!”脖子再次被勒緊,一口氣都吐不出來。
千色妖嬈地把人拽到身邊,淩厲放話莊正輕:“我警告你啊,我姐妹要是在你酒吧出事,我饒不過你。”
莊正輕冷肆緘默。
千色淡淡收回目光,衝毛毛高調招手:“愣著做什麼,還不跟我走!”
“哎……”
被拽走了!
大廳一片蒼茫酒氣。
顧客稀稀疏疏走了。
定時關門。
刺耳的燈光昏暗下來。
隻留下幾盞氤氳地暈色柔光。
兩個醉鬼躺在軟椅上。
正打算訂酒店。
樓梯拐角口處的歐式複古電話座機突兀響起。
在幽禁的環境下尤其徹耳。
見兩人老實在軟椅上沒有鬧騰。
莊正輕這才走過去接起鑲金色聽筒。
“喂!”
“我知道!”
電話掛斷,他恍惚好久,才出來。
軟椅的兩個女人已經搖搖晃晃地起身。
莊正輕幾乎毫無遲疑地大跨步過去把南璿扶住。
另一個任她趔趄摔地。
“你……”
下一刻,莊正輕被人按在歐式軟椅上。
女人炙熱的身子壓製著他使其喪失行動力,糜色紅唇覆下。
他驚得忘了推開她。
其實心裏也很狂熱期待。
他好熱,眼前的人仿佛魅妖釋放春一藥。
邪魅輪廓更糜色虛妄了!
他心髒在砰砰直跳,要破開胸膛衝出來了!
血液像流竄荊棘叢生。
渾身都高嘯沸騰。
他身陷囹圄地主動湊上去。
兩片薄肆的唇瓣觸碰,像炸開妖異的光火。
從罪惡血液裏淌出絢爛之花。
他緩緩抬起雙手從女人身後環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