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學會背地裏打小報告了?
等到了下一個歇腳的地方。
我們吃什麼,大黑狗就跟著吃什麼。
一點都不挑食。
我很是納悶。
這狗吃東西就吃吧。
蜜棗不是妖精嗎?
妖精還吃人類的飲食?
好吧。
這是亂世。
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一顆平常心吧。
我以為這一路上,還會遇到更多地奇葩事。
但。
接下來的路途,異常的安靜和平安。
隻有一件事讓我心煩。
這一路都是步行過來。
風餐露宿。
幾乎沒吃過什麼好東西。
我居然胖了三斤。
我喵了個南瓜的。
怎麼這麼坑。
我隻能安慰自己。
我年紀還小。
這是正常發育,長個子了。
所以也長胖了。
一個月後。
我們到達了距離雲龍山五十裏的一個小村子。
準備今晚住在這裏。
養足了精神。
明天一鼓作氣的走到雲龍山。
這個小村子叫做香村。
有兩百來戶人家。
我一直看不出這村子哪裏香來。
村子裏有兩家客棧。
每家都隻剩一個房間了。
我們隻好分開住。
老和尚帶著蜜棗和童乾去了一家。
我自己住一家。
至於大黑狗,這貨不屑於和人類住,包括我這個主人。
它自己睡街頭。
好在這裏民風淳樸,兩家客棧是對門。
有什麼事,也可以及時聯絡。
當我們準備各自去各自的客棧時。
童乾這書呆子開啟了話癆模式。
“為什麼我有種不祥的感覺?”
“很多事情都會在最後一刻功虧一簣。”
“這一路都太平安了。”
“這不正常。”
“沒有動靜,就是反常。”
“今晚會不會出大事?”
老和尚看著雲龍山方向,口頌阿彌陀佛哦。
蜜棗有點緊張,拉著老和尚的袖子。
大黑狗已經在街頭找了個舒適的地方,躺下睡了。
我不動聲色的,從我的包袱裏拿出冥決那死鬼送給我的書。
而後。
一下子就呼到了童乾的腦袋上。
把他打翻在地。
姐不是暴力。
對付這種烏鴉嘴。
根本就不用跟他客氣。
更不用講什麼道理。
直接揍,最管用。
抱著書,拎著包袱,我就進了客棧。
我的房間在一樓最盡頭。
窗戶朝著客棧後麵的院子。
院子裏有一口井。
不知道為什麼,井口上壓著大石頭。
我也沒有多想。
放好包袱。
就躺下睡了。
快到香村的時候,吃過燒餅。
所以一點都不餓。
可能是這陣子都沒有沾什麼葷腥。
睡到半夜。
我聞到一陣香氣。
開始以為是客棧廚房裏在做葷菜。
後來才反應過來。
不是那種香味。
而是女子的脂粉香氣。
且還不是一般的脂粉。
是高等貨色。
我本來不想理會。
可香氣越來越濃。
最後甚至像是濃煙一樣嗆人。
同時。
院子裏的那口井裏。
傳出了悲悲淒淒的唱戲的聲音。
是個女戲子。
似乎有訴說不完的恩怨和愁苦。
聽的我頭痛。
不用多問。
這是童乾那該死的烏鴉嘴一語成戳了。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