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把床分你一半(1 / 1)

“你殺了他!”林大人不敢相信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屍體。

“對她不利的人,都要死。”短短的幾個字,從幽冥的嘴裏說出來,就好像萬年的寒冰,徹骨的冷,讓人從心底裏感到恐懼。冰冷的目光掃向在場的眾人,現場異常安靜。

“看來,你還好好管教你的手下了。”月嬌奴走過去在他的身上摸索了一陣,搜出一塊金黃色的腰牌扔在地上,那明晃晃的令字清晰的展現在眾人的眼前。

“怎麼會這樣。”林大人十分意外,府裏的所有人他都會詳細調查,唯獨這個人,所不是他當初遇險被這人所救,他也不會將此人帶勁府裏,可笑自己半生謀劃,竟然也會栽在那人的圈套裏。

“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林大人抬起頭,眼中的失落還沒有完全散去。

“恕晚輩無可奉告,我還是那句話,我有能力保你們周全,如果不讚同晚輩的,現在可以站出來,晚輩絕不為難。”月嬌奴的表情嚴肅極了,那眼神與死去的月東帆極為相似。

“那,你要怎麼證明你可以領導我們。”一直沒有說話的付康終於開口,眾人的目光全部都轉移到他的身上。

“就憑這個。”月嬌奴走到桌前,掏出一樣東西放在桌上。

“應天!”眾人大驚,付康不敢相信的眨著眼睛。“月東帆怎麼會把應天傳給一個女人。”

“你在質疑他!”月嬌奴沒有起身,目光缺好似一把利箭。紮的他的身體陣陣的疼,哪眼裏閃現的嗜血讓他心驚。

“不是,付某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富康急忙擺手,起身跪在地上。

“付康扣見我主。”他微一弓身,奉上最高的禮節,其他人見狀也立刻跪倒行禮表示臣服。應天玉現,天下必亂,順應天意,吾主為尊。

終於處理好所有的事,送走了所有的人,李正疲憊的歎氣,這些人,端王活著的時侯一個樣,死了的時侯又一個樣,如果今天換做是自己,他絕對沒有自信讓這些人臣服,可是她一個女人家,能做到這個程度,真的讓人佩服,想不到短短幾個月,她竟然變化這麼大。

“幽冥…”月嬌奴走到幽冥身邊,臉色蒼白的有些嚇人。

“今天,辛苦了。”幽冥一如往常的少言寡語,說出的話卻讓她的心裏格外溫暖。

“不要送我回那裏去。”月嬌奴說完回頭看了李正一眼,整個人像是散盡了全部的力氣,倒在幽冥懷裏失去了意識。

風吹過光禿禿的樹叉,帶走悄悄不願離去的枯葉。眼看著冬日將至,天氣也冷了不少,即使是太陽正旺的上午,也讓人忍不住加厚身上的衣物。

冷,實在很冷,月嬌奴拽拽被子蓋在身上,臉上有什麼東西癢癢的,薄荷的味道讓她朦朧的神誌偏偏清醒,一個非常舒服的早晨,可能是太過疲憊,這一覺睡的格外的踏實。

慢慢的睜開雙眼,陽光晃得眼睛有些疼,麵前出現一個長相陰柔的男人,妖冶的眸子裏帶著笑意,盯著她的臉,那長長的頭發如瀑布般垂落下來,幾縷發絲散落在她的臉上,癢癢的。“美人…嗬嗬。”她翻個身摟住他繼續睡。

“啊!”秦府的屋簷上,驚起一片飛鳥。屋內,公子墨揉揉耳朵,不急不忙地穿著衣服。“吵死了。”

“你…我…我們。”月嬌奴指著他們倆吃驚到語無倫次,公子墨隻穿著裏衣和自己躺在同一張床上,這樣的場景,她不能不多想。

“我什麼。”公子墨回頭看她一眼,繼續不緊不慢的穿著衣服。

“公子墨——你這個禽獸。”房間裏發出一聲咆哮,站在外麵偷聽的秦簡臉一黑,繼續把耳朵貼在門上。

“你的腦子裏在想些什麼東西。”公子墨靠近她,她嚇得想拿被子護住自己,手上突然傳來劇烈的疼痛,疼的她一陣抽氣。低頭看看自己的手,被重新包紮過了。

“你怎麼會在我的床上!”

“你的床?”公子墨彎下腰,把她控製在床架和臂彎之間。“你要搞清楚,這是我的床,還有,我隻是好心把床分你一半,你最好安靜一點。”他起身係上最後一根一袋,頭發隨意的散落在一邊,臉色白皙的近乎透明,在晨光下美的驚人。他的目光下移,撇到一片春光無限。趕忙收回視線,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轉過身去。

月嬌奴察覺到他的不自在,低頭看去,有一根一帶鬆散開,露出大片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