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電話裏蔣李晉的聲音很是慵懶,晨起特有的性感,沙啞到讓人悸動。
代硯懸咬了咬唇,一臉甜蜜的站在醫院的台階上,笑顏如花:“那什麼時候回來啊?”
電話那邊的男人聽到這話後低低笑出聲來,應該還在床上沒有下來,他笑夠了才問:“想我了?”
代硯懸有些不自在的抬頭看向對麵的高樓,臉上的羞澀促使她哼了哼,嬌滴滴道:“才沒有呢!”
蔣李晉又笑,好像已經看到了代硯懸小臉嬌紅的樣子,話裏的寵愛是怎麼都無法掩飾的:“有沒有什麼想要的,回來時我給你帶上!”
代硯懸握緊了手機,搖頭:“沒有!”她隻是想這個男人,快要十二天了,蔣李晉還沒有回來,說不想念都是假的。
嘟了嘟嘴,不經意的撒嬌:“那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嗎?”代硯懸從來都不曾覺得自己還有這樣的一麵,隻不過自從和蔣李晉互通心意後,她就變得越發的嬌氣,在男人麵前,她真的是恨不得自己化成一汪泉水,清清涼涼的注入男人的體內,一直跟隨著他到處行走。
蔣李晉一出差,代硯懸就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男人一起走了,留在A市的隻是一具不太好相處的軀體。
“還得一周的樣子,回來時我會去一趟聖彼得堡,看看兩個孩子!”
代硯琪因為眼睛的關係,不能長時間的呆在代硯懸的身邊,而代硯畫和代硯琪是雙胞胎,兄妹兩人習慣了在一起,兩個從出生到現在,一直都沒有長時間分開過,所以代硯琪一走,代硯畫就總是情緒低落。
代硯懸這個當姐姐的看不下去,最後無奈下,隻得忍痛將代硯畫也送到了聖彼得堡,兩個小家夥為此哭了好幾鼻子,都不舍得離開代硯懸。
蔣李晉的意思是雙胞胎呆在卡恩和尤娜跟前,一來代硯琪的眼睛有什麼問題會得到及時的治療,二來就是安全問題。
代硯懸也知道以後她和蔣李晉一定會有很多的波折等著,雙胞胎即便九歲了,可再怎麼說還是孩子,如果哪天雙胞胎因為她而受到了什麼傷害,她是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與其忍受被傷害的痛苦,還不若將雙胞胎送到卡恩和尤娜跟前,有這兩人庇護,代硯懸也能放心不少。
“嗯,你去了別再惹小畫哭鼻子,你明知道她很黏著你的!”代硯懸柔聲囑咐,一想到蔣李晉和代硯畫兩人天生不對盤,小丫頭偏偏還非常的喜歡蔣李晉,一來二去,總會被蔣李晉惹得哭哭啼啼的。
蔣李晉冷哼一聲,很是生氣:“我哪裏惹她了?明明是她自己要哭的!”
代硯懸:“……”這男人現在也是越發的無賴了,自己做的事情都不肯輕易承認。
罷了,都說男人再怎麼沉穩,可在某些時候還會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代硯懸就姑且相信惹代硯畫哭鼻子的蔣李晉也是一個孩子。
蔣李晉是個大忙人,又親親密密的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代硯懸伸手抹了把臉,眉眼間有掩飾不下的喜悅和甜蜜,抬頭看一眼醫院,眸光微閃間便緩緩沉穩了下來。
站在原地想了想,然後轉身,去旁邊不遠處的水果店提了一個水果籃,這才走進醫院。
戚睦的腿現在好了很多,戚家有人,找的都是好的醫生,代硯懸半個月前來過,當時戚媽媽和上官瑤不在,這才和戚睦說上話,不過還沒有聊到重點,便被進來的護士轟了出去,隻因戚睦需要休息。
今天是代硯懸第二次來,她沒有把握上官瑤和戚家的人在不在,如果在的話,隻怕是……
沉重的歎口氣,乘了電梯上樓,VIP的樓道永遠都是很安靜的,不似底下的幾層那麼喧囂。
代硯懸尋著門上的號碼找到了戚睦所在的病房,剛想推門進去,便聽到裏麵的喧嘩聲,她頓了頓,因為之前受過傷害,所以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
這時,她聽到裏麵隱隱約約的說話聲:“代硯懸,你不要惺惺作態,別以為裝可憐就能讓我放過你!”上官瑤厲聲厲色,聽上去特別的生氣。
代硯懸皺眉,她又不會分身術,所以病房裏的人……應該是代硯墨。
她想不通這個女人想要幹嗎?既然早就放開了蔣李晉的手,現在又何必再來如此糾纏,而且還是以這種讓人作嘔的方式。
代硯懸想了想後推開門,她不可能讓上官瑤和戚家人一直誤會她,就算是要罵,也衝著代硯墨去罵就好了,跟她沒有多少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