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和你初次見麵,沒準備什麼好的見麵禮,這手鐲雖不值幾個錢,但也陪伴了我很久,現下送了你,希望你能和蔣風雨同舟,攜手到老!”
代硯懸愣住,旋即就紅了眼眶,她和蔣李晉之間很少有人祝福,就連王叔和百希夏都是不讚成的,這位太太應該是金爺的妻子,沒想到她會送上祝福。
代硯懸隻顧著感動,都忘記接手鐲了。
蔣李晉見小女人紅了眼眶,心下動容,起身走了過來,拉著代硯懸的手往前伸了伸,看向女人,笑著說:“伯母是個有福氣的,既然今天舍了這手鐲,還請伯母直接給小懸戴上,晚輩以後得了更好的玩意兒,再來孝敬您!”
女人微怔了怔,笑著搖頭:“我有你金伯父呢,我想要的他都能給我尋來,至於你,以後可要好好和小懸過日子,不能苛待了人家,你可得記住了!”說著將手鐲戴進代硯懸的手腕。
蔣李晉笑著感激:“伯母的話我一定謹記在心,多謝伯母割愛!”
金爺見此哼了哼,眉眼一揚:“好了,這見也見過了,該去前麵看看了!”說著站了起來,又伸手去扶妻子。
王叔和百希夏也跟著一同站了起來,金爺拉著妻子的手先一步走出去,王逸和百希夏看向後麵的代硯懸和蔣李晉。
百希夏眉眼彎彎,想了想後走到代硯懸跟前,伸手輕撫她耳邊的長發:“小懸,以後的日子伯母隻希望你能平平順順的,如果有什麼困難,你也可以來找我和你王叔,我們都會盡力而為!”
且不管這話是真是假,代硯懸聽著都特別的感動,連連點頭:“謝謝伯母!”
百希夏見代硯懸如此乖巧,心道,怪不得金太太喜歡呢,果然是緣分啊!
幾人一起出去,蔣李晉握著代硯懸的手一直不安分,不停的摩挲她的手指,似是在壓抑著什麼。
代硯懸被摸得有些癢,暗暗的瞪男人一眼,警告他別胡鬧,這裏可還有別人呢。
金爺瞅著蔣李晉那猴急樣兒,莫名就想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那時每每見到妻子,可不就是這樣兒嘛。
便大發慈悲的抬了抬手,對著蔣李晉道:“你才回來不久,去休息吧,今天晚上不用你出來了!”
蔣李晉等的就是這話,一聽後笑得眼睛都眯在了一起,熟稔的口吻:“謝金爺!”
金爺眉頭一挑,笑罵:“混小子,趕緊滾!”
蔣李晉帶著代硯懸利索的滾了,兩人一直來以蔣李晉的房間,但凡是金爺在的地方,肯定就有蔣李晉的一寸之地,給他準備的房子都是最好的,而且是專屬,平常除了打掃的人之外,其他閑雜人等都不得進入。
門一關上,就成了蔣李晉的天下,他一把抱起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的代硯懸,幾個大步奔向大床,將小女人扔進床裏。
床的彈性非常好,代硯懸被彈起又落下,再彈起再落下,她覺得眼前似是出現了無數的星星,總覺得下一秒就會失去意識。
等到蔣李晉餓狼一樣的壓上來,代硯懸這才有所反應,趕緊掙紮:“蔣先生,不行!”她可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萬一跟男人鬧起來,這卜諾找不到她,豈不是要瘋了,而且她來是工作的。
“怎麼不行?算算我們有多久沒有見麵了,你難道就不想要我?”蔣李晉的話很是直白,聽得代硯懸麵紅耳赤,她羞惱的瞪著男人,掙紮著不讓他脫自己的裙子。
質問:“你既然今天回來,那為什麼不早一些告訴我,還讓我那麼的擔心你!”說著說著就有些委屈了,泫然欲泣,明明代硯懸覺得自己並不是一個愛哭的人,可是麵對這個二十二天沒見的男人,她有多擔心有多害怕隻有她自己知道。
蔣李晉停下手中的動作,抬手輕撫代硯懸的小臉,又輕輕的摸索,愛憐的湊近親吻她的眼角,不想看到她掉眼淚。
“本來以為明天才能回來的,但是工作提早結束了,正好金爺專機去了,我就乘著一起回來了!”
說著慢慢的輕揉著代硯懸有些僵硬的身體,蔣李晉撐起身體細細的打量好久不見的小女人,感覺瘦了一些,鎖骨更加的明顯了。
視線下移看到代硯懸胸前的胸針,想了想後取下來,低笑著又去親吻代硯懸,安撫她心裏的小委屈。
代硯懸平靜了一會兒,想要將男人推開,可是蔣李晉就像一堵牆一樣橫在她的上方,就算她用盡了全力也是挪動不開的。
嘟了嘟嘴,看著男人的臉,二十二天不見,她總覺得時間漫長的似是快要過不下去,有些顫抖的伸出手,輕撫上男人的臉頰,迷戀的看向男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