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漆黑的眼珠燦若星辰,琉璃透徹,這一刻,代硯懸在男人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弱小又可憐,沉淪又迷醉。
蔣李晉親吻代硯懸的眼睛,不想在女子眼底看到恍惚的不安,他知道這是自己的錯,沒有給她一個強大的臂膀,讓她總是畏懼不安。
“以後你出差就算時間再久,也要給我打個電話啊!”代硯懸聲音顫顫,感覺到眼皮上男人薄唇的溫熱,鼻尖有些酸澀,抱怨不已:“你明知道你英俊瀟灑魅力多金,出去後總是讓人不放心,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就怕你被別人給搶走了,你這麼優秀,還這麼努力,我……”
代硯懸嘀嘀咕咕的紅唇被蔣李晉堵住,就單憑她對他的擔心,他已經心滿意足。
他自己縱然再優秀,可代硯懸也不差,他努力的同時代硯懸也沒有放鬆警惕,他在外忙碌風裏雨裏,也是會擔憂會不安,生怕他的小女人喜歡上了更好的……
渡輪緩緩的移向海中心,波濤滾滾,明亮的燈光照耀著雪白的渡輪,似是暗夜裏唯一的星光,璀璨又讓人心馳神往。
房間裏高低起伏的呻吟聲不時傳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管家麵無表情的守在門外,耳朵自動屏蔽了裏麵所發出的一切聲音。
可即便是這樣,管家還是有些憋屈,他總說要將守在老家的老伴接過來,可是一直都沒有付諸行動,如果再這麼耽誤下去,隻怕他會後繼無人,不行,今天過後一定要打算起來。
苦逼的卜諾被一些個編輯圍在一起,大家都想見見代硯懸,而且還有意向合作的不少,可是卜諾找不到代硯懸,隻能哀怨的想著管家的話:代小姐和蔣先生在一起,不用擔心。
罷了,再多的編輯都抵不上一個蔣李晉,就希望代硯懸這傻子能緊緊的抓住蔣李晉,以後肯定會大紅大紫的。
站在二樓的金爺和妻子兩人,目視著樓下的歡騰,金太挑了挑眉,想起代硯懸,便問老伴:“那孩子你覺得怎麼樣?”
金爺不知道妻子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怎麼樣的先不說,她都將他給她費盡心思淘來的手鐲送了人,這個時候再問這句話,是不是太晚了些?
金太見老伴沒有說話,而且還頗為哀怨的看著她,了然一笑:“不就是一個手鐲嘛,我見那孩子長得可人,也值得起那鐲子,再說你手上不是有更好的,還是說你如今嫌棄我老了就給嫩的留著?”
金爺:“……”他一生戎馬,還從來不曾想過找個嫩的,如今心頭愛就在眼前,隻想著怎麼好好的珍惜她,哪裏還有其他的心思。
果斷讓人拿了先前就備好的禮物,打開盒子:“這手鐲是你男人和別人搶的,你可不能再送人了!”
金太甜蜜的瞅著成色漂亮的玉鐲,她總共也就隻送了代硯懸一個,其他人她還舍不得呢。
代硯懸被蔣李晉拉著翻雲覆雨一番後晚宴已經快要結束了,代硯懸快要一個月沒有承歡,猛然接受男人如狼一樣的熱情,完全是招架不住。
她撐著後腰慢慢的坐了起來,看到旁邊抽著根煙姿態慵懶的男人,就真的像是被喂飽了一樣。
“去哪兒?”看到代硯懸起來,蔣李晉抬手撣了撣煙灰,精壯的上半身赤裸的露在白色的被子外麵。
他眉眼帶笑,臉上盡是滿足,下巴上的胡茬給這個男人增添了幾許滄桑的氣質,卻更加的迷人。
代硯懸扭頭看他,有些擔憂的蹙了蹙眉:“我得去看看,卜諾有可能已經找我找瘋了!”
今天晚上來時卜諾千交代萬交代一定不能臨陣脫逃,而且務必要努力的將所有人應付過去。
還有穀家兩姐妹,也不知道打的是什麼主意。
“有什麼好看的,管家會處理的,不用擔心!”蔣李晉微微支起身體,將代硯懸拉了回去。
代硯懸隻披了件絲質的睡裙,很光滑,貼在蔣李晉赤裸的身體上,冰冰涼涼的分外好受。
蔣李晉緩緩吸了口煙,結實的手臂將代硯懸圈在懷裏,指尖摩挲著代硯懸的眉骨。
先前隻顧著折騰她了,都沒有來得及問問她最近過得怎麼樣。
下巴湊過去輕蹭了蹭代硯懸的臉頰,代硯懸覺得男人的胡茬很紮人,所以笑著躲。
“你別過來,紮的很!”她嬌嗔的瞪他。
蔣李晉眨眼,手臂一用力,代硯懸躲不了了,隻能看著男人的下巴越靠越近。
先前恩愛時,她被他紮得全身都疼了,這男人又是個胡鬧的,她軟著嗓子求饒都是沒用,而且還被拉著用了各種的姿勢……
真的,代硯懸活到這麼大,在床上所有的經驗都是來自蔣李晉,而今天的花樣百出著實讓她受到了不小的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