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都畏懼的想要哭了,可是蔣李晉這混蛋像是已經瘋了一樣,愣是不顧她的反抗,壓著她可勁兒的折磨。
到現在後腰和下身……真的都快要沒有感覺了。
蔣李晉邊紮邊親代硯懸的下巴,聲音曖昧:“疼嗎?”淡淡的薄荷味道已經被煙草味給蓋住了,來自本身的男人味倒是越發的濃鬱了。
代硯懸身上的睡袍又散了開來,帶子都滑掉了下去,她現在和蔣李晉又一次肌膚相貼,看著男人使壞的逗她,不知怎麼的,心裏特別的安然。
努力的伸手雙手,圈上男人的脖頸,歪著腦袋問:“你是不是已經很久都沒有好好休息了?”
盛寒挑眉:“何以見得?”
代硯懸愛憐的撫上男人的臉,他眼底的青色糊弄不了她,如果休息的好,絕對不是這個樣子。
輕推開男人,借著房間裏明亮的燈光,代硯懸細細打量蔣李晉的身體。
當然她沒有臉皮厚到往下看,隻是徘徊在盛寒的上半身上,沒瘦,看不出什麼,腰腹依舊很硬,這男人向來注重自身,不會讓身體發福了去的。
他又是如此的忙碌,隻有瘦下來的可能,而如果想要胖上幾分,隻怕是異常的艱難。
代硯懸將睡袍的帶子從地上撿了起來,看著男人帶笑的眉眼,她淺淺瞪他一眼,別以為她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先前已經折騰的夠厲害了,現在如果再來一次的話,她肯定會承受不住的,所以得乘著野獸再一次覺醒之前,趕緊離開這張大床。
蔣李晉低笑一聲,碾滅了手中的煙蒂,右手撐著腦袋,側躺著看向代硯懸。
代硯懸聽不到外麵的聲音,這個房間裏的隔音非常好,所以她隻能問蔣李晉:“現在晚宴已經結束了嗎?”
蔣李晉懶散的翻了個身,又側臥著去拿扔在床前的手表,半眯著眼睛看一眼,搖頭:“還沒有,快了!”
代硯懸抓緊時間穿衣服,當她從地上撿起被蔣李晉脫掉的禮服,這才發現已經成了破布,有些細紗以殘骸之態躺在地麵上,而且拉鏈已經破開成了一半兒,領子包括腰身都已經被撕開了……根本就沒辦法穿了。
“我要去外麵看看,今天是來工作的,可不能讓卜諾難做!”代硯懸知道卜諾為了她鞍前馬後,已經費了太多的心思了,如果她貪歡犯懶,怎麼對得起卜諾呢?
蔣李晉慢悠悠的坐了起來,淡掃一眼著急的代硯懸,眉頭微擰,想了想後對她伸手:“你過來!”
代硯懸怕男人又使壞,又惱他撕壞了她的衣服,並沒有順從。
而且她的小內內也破成兩片可憐的被扔在床角,如果不是她仔細找,還不會發現呢,這會兒下身可是什麼都沒有穿的,這種清涼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蔣李晉瞪眼:“去將我的睡袍拿來!”
代硯懸一聽,目光下意識的就在房間裏開始搜尋,幾秒後找到了一個疑似衣櫃的暗門,小跑了過去。
牆壁上有一塊凸起的小按鈕,她用力按了下去,暗門慢慢的打開了,她遲疑的看向還坐在床上的蔣李晉:“在這裏麵嗎?”
蔣李晉輕嗯一聲:“對!”
代硯懸趕緊走了進去,這才發現裏麵居然有很多衣服,不過大多數都是西裝襯衫,各種款式,休閑的正式的,她走過去看了看大小,顯然全部都是蔣李晉的尺碼。
又往後麵走了走,再打開一扇玻璃小門,又往旁邊推了推,這才看到五花八門的睡衣睡袍。
代硯懸咋舌,有片刻的愣怔,看來這裏應該是蔣李晉的私人房間,裏麵的一切東西都是獨屬於他的。
剛伸手拿了一件深藍色的睡袍,就感覺到後背傳來一股溫熱,接著就是男人赤裸的身體靠了上來,如火一樣。
代硯懸以前從來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體溫還會有這麼明顯的詫異,她一到冬天就恨不得隻縮在房間裏,而且還都容易手腳冰冷,可是蔣李晉就像一個火爐子一樣,全天無限製的供暖,讓她一直都感覺像是處於盛夏一般。
滾燙的熱意讓代硯懸控製不住的打了個哆嗦,磕磕絆絆的開口:“你怎麼進來了?”
蔣李晉雙手摟著代硯懸的腰,感受著絲質睡裙下柔滑的皮膚,又用胡子紮了紮她的後頸,當作剛剛她沒有順從他的懲罰。
“你速度這麼慢還想著去趕晚宴的末班車?我如果再不來,你很有可能就會錯過的!”
代硯懸一驚,也對,都這個時間了,再不去真就來不及了。
趕緊將睡袍交給男人,這會兒也不再顧忌他是不是裸著了,而是抓著男人結實的手臂,可憐巴巴的問:“我總不能穿著睡裙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