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打翻了裏麵所有可以用的東西,最後隻找到了一個,剃須刀,這個鬼東西有什麼用啊!
她憤怒的扔了出去,落在角落邊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嗚嗚………我是無辜的……”少女的心態在這一刻崩潰了。
她想老爸了,自己這麼年輕就要被人挾持關押在這裏,都是朱文的錯。
如果不是她,自己還可以好好的上學的。
喜瑞無助的哭泣並沒有讓鏡頭裏麵的的男人有一絲絲的心軟,整個浴室也都是有監控的,仔細看看,發現所有房間都是有監控的,隻不過別人看不到而已。
這間浴室裏,也設置了監控,不過隱藏的很神秘,可以很好的讓他看得十分清楚。
他漠然的點燃一根煙,煙霧繚繞,味道不怎麼好聞,抽了起來,自己坐在監控室裏麵悠閑自在。
旁邊的男人也是斯斯文文的,隻不過躲得老遠,因為他不喜歡他抽煙,更不想聞到味道。
他們兩個人是老搭檔,他是狼白,聽命於他這個監管長,本來打算金盆洗手不幹的,可惜啊,他不聽,硬是拉著自己再幹個幾年。
“滕冽,你不缺女人,盯著別人沒有發育完全的女生做什麼?啊?”
狼白就不明白了,這麼多年來,蟄伏在黑暗之中為上頭做過多少黑心事,幹過多髒的活,他就是不走。
如今這日子是越來越不好混了。
貪官多,犯人就多,互相勾結的,出賣色相的男男女女都是如出一轍的令人討厭。
“沒什麼…文件提交上去,一切如常……”他壞笑的將煙頭捏碎,扔進了垃圾桶裏。
可是這是他們的工作,他們沒有辦法拒絕,隻能日複一日的處理這些所謂的“敗類”。
喜瑞依靠在一邊,沒有換衣服,而是目光呆滯的看著地上的剃須刀,刀片被自己摔掉了,彈射出來在角落,有點。
她心翼翼的爬過去,撿起來握在手心裏,十分的鎮靜。
時間過去兩個時了。
鐵門再一次打開了。
走在前頭的是一個戴著黑色麵罩的男人,他是狼白清楚這個女人是無辜的,他知道,隻不過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與其為了他們整體的安全著想,犧牲她一個人不算犧牲。
“為什麼沒有換囚服?”狼白不悅的看著地上一片混亂。
“放我出去!我不穿囚服,我不要留在這裏!”她倔強的眼眸,狠狠的瞪著他們。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她壓根不知道,為了自己,她必須拚命離開這裏。
她能猜測這裏的可怕,一定是一輩子的噩夢。
突然喜瑞拿起手裏的刀片抵住了自己白皙的脖子,連平時反應迅速的狼白都沒有覺察到。
她才多大啊?差不多也就快二十了吧?
性子這麼剛烈?
“放我走,不然我死在這裏。”
“喂喂……沒有人要殺你,我看你年紀輕輕的怎麼這麼不聽話?我勸你別做傻事!”
“我不認識你們,求求你們讓我離開這裏,我沒有做過壞事真的沒迎……”
她帶著可憐兮兮的哭腔自己真的沒有做過傷害理的壞事啊!
如果認識朱文是壞事,可是也不用這麼懲罰她吧?
她喜歡美好的人與事物有什麼不對的嗎?為什麼要囚禁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