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太過分了!我是無辜的,你們還折磨我做苦工,明知道我什麼也沒有做,強迫我,你們就是犯罪,又不是什麼正經單位憑什麼?!”
她話跟放炮似的,就是不理人,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滕冽是經曆過沙場的人,麵對這種人畜無害的白兔當然是狠狠的懲罰她一頓了。
她瞪著他英俊的外表,也不怕他,反正怕也沒用了。
“完了沒有?!嗯?”滕冽可怕的眼神,瞪得她不敢出聲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支吾著,極度委屈,想哭不敢哭,滕冽很想笑,剛才笑過了,今是怎麼回事,笑點這麼低。
“出去不可能,不過…………”他慢慢的從她身上移開,動作很溫柔,搞得她暈頭轉向的。
喜瑞哆嗦的護住春光乍泄的危險。
“不過什麼?”她問。
“不過你得幫我,幫我做件事……”
滕冽浮現一抹神秘又極為隱晦的微笑,讓人捉摸不透。
“我還沒畢業,什麼都不會啊!”
她的可都是真的,自己不謊的。
“不會沒關係,我教你………至於你身上的衣服,換掉!我看著礙眼!”
“可是我沒帶衣服。”委屈無比。
麵前的女孩盯著一張熟悉的眼睛,無辜的瞧著自己,她做的隻不過是玷汙自己心目中的愛人。
滕冽想也沒想,從自己櫃子裏麵,隨便找出一件白色的襯衫扔給她。
“換上,去衛生間換!”滕冽背對著他,開始抽煙,像個霸主的姿態,著實讓她看不順眼。
死男人,拽什麼拽,她喜瑞發誓要看著他朝著自己低頭,對,就是這樣。
她鬱悶的跑到衛生間,脫掉一切衣服,包括靴子,心裏別提有多窩火了。
浴室裏麵的梳妝鏡,自己確實打扮的有些妖嬈了,不像平時的自己,莫非自己像某個人。
她們來去不就是這個意思麼?喜瑞鬱悶的給自己洗了把臉,卸妝,這不是自己,她不需要裝扮成為某個人。
大約過了一個時,她清潔好自己出來了。
打開門,就看到眼前的男人,用餘光掃了自己一眼,哼,拽個什麼勁啊?
男人眼前一亮,幹淨整潔,涉世未深的女生姿態,她演繹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