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
“是的!你到底要我做什麼?可以換回我的自由?”
“你舍得拋棄你的男朋友嗎?”滕冽吹出一團迷霧問。
“當然,我們已經分手了,他是他我是我。”
她出去了,就可以搬救兵,自己又不是傻子。
偏偏滕冽就看傻子似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最毒女人心,前一秒在大橋上秀恩愛,如今立馬為了自己的安全出賣自己的男朋友。”
“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秀恩愛,明明就是你冤枉了我,我和朱文分手了,才遇到這種事情而已。”
她套著一件幹淨的襯衫心裏別提有多苦逼了,真是可惡的很。
“如今隨你怎麼都可以,現在跟你正事,朱文不能離開這裏,已成定局,不過我希望你去勸他,若是不想他成為神經病的話。”
“什麼意思?”
“漫漫長夜,他這個年紀恐怕熬不過四五年。”
“他到底犯了什麼罪?必須留在這裏,那個人是瘋子,你們也是,他沒有傷害任何人?”
“這我就不知道,即使知道,無可奉告,拿錢辦事,我隻做自己應該做的,至於你……………”他笑了。
“你笑什麼?你想怎樣?”
她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十分的清澈,似乎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樣,這種感覺實在太討厭了,讓人很不爽的。
煙頭被他霸氣的掐滅了。
他站起來的樣子比自己高出一個頭。
一高一低十分的有壓迫感,她快喘不過氣了。
“據我所知你爸爸是檢察官。”
“是,這你不是很早就知道了嗎?”她翻白眼的問。
“知道,你想你爸爸嗎?”他詭異淺笑安然自若。
“當然想,難道你想讓我見我爸爸對不對?”她突然十分驚喜,若是這樣,她別無他求了。
“寫封信給你爸爸,我來,你來寫,好不好?”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像寶石。
喜瑞一聽,臉就陰沉了下來。
“……………………”
“你到底想幹什麼?”
“回去吧!好好想想……回去寫一封信,隨便什麼的都好,寫完了交給我!”他計劃著,絲毫不告訴她一絲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