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冽從監控裏注視著喜瑞的一舉一動,過幾日就要麵見高層了。
他不知道計劃要不要實施,此刻狼白正如大難臨頭的模樣一聲不吭,已經被他訓斥了一下。
他自然知道做錯了,心裏很不爽了。
為兄弟,他做的挺好的,誰讓他不理解自己呢?
“我你到底幾個意思?看她都看一個時了,莫非你想放了她?”
他真的多管閑事,昨夜星辰昨夜風,這風吹的不知道多舒服,懷裏有美人正玩的得意,他就來了。
他讓自己丟了麵子,自己想想也就算了。
可是也不能老是讓自己出醜吧?那多沒意思。
“狼白你越界了,你想玩女人我沒意見,你我都是有見識的,但是不要玩太危險的女人,有的女人靠山是你不能動的,就你吧,每次約高層的管理人員,你覺得他們如何想?”
“我這是為了咋們,他們可以玩為什麼我不可以?圈子就這麼大,難不成我像你專門調戲良家婦女?”
狼白西裝革履的,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呢?他卻這麼數落自己,太憋屈了。
滕冽默不作聲,挑眉。
“噢,我這裏有一筆錢,你猜猜誰給的?”
“誰?”
“你的買命錢,足夠殺死兩三個人了,你現在有沒有資格你,還迎……她無可替代,別讓這個女人汙染了我的視線。”
“…………………”
他自顧自掏出手機,放在桌子上,移向了狼白。
狼白拿起來看了看,一個中年男人,戴著黑邊眼鏡,很普通的人嘛。
“這是?”
狼白指著手裏裏麵的男人照片。
“帶過來。”
“好!事一樁!”他嬉皮笑臉起來,有活幹了。
滕冽再抽出一封信,直接扔給他,他也接住了。
“這寄出去,同一個人,盡量早點。”
“這都沒問題,不過滕冽……你得實話告訴我………你和她………”
“一清二白,去吧!”他命令著,知道他待膩了,想出去幹點事了,大事事都可以。
他就是耐不住寂寞的一個人。
狼白聳聳肩,沒有就沒有,幹嘛那麼凶啊,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真是讓人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