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鳥鳴聲中醒來。王嵩巡視了一下昨夜的戰場,竟然有6頭狼屍,想起昨夜的惡戰,不禁心有餘悸:在野外過夜實在是太危險了,今一定要加快速度,盡快走出這座原始森林。
檢查了一下傷口,王嵩卻驚訝的發現自己和紅馬的傷口都已經結痂,可能是穿越之後,傷口的愈合速度異於常人,王嵩心中暗喜,穿越者果然是有福利的
在草叢中找出被砍得缺口的菜刀,王嵩將6隻狼剝了皮,狼皮捆在一起丟到馬背上,一人一馬再次朝記憶中的縣城方向走去。
曆盡了千辛萬苦,終於在黃昏來臨之時,一人一馬來到了記憶中的縣城的大致位置。讓王嵩欣喜的是這裏雖然也還是沒有人煙的山區,不過在山腳下卻有一條彎彎曲曲的大路通向遠方。王嵩長長地籲了一口氣,一邊往大路走,一邊掏出貝戈望遠鏡打量著四周看是否有人經過。
王嵩帶來的物品中,估計以後最有用的就是這款望遠鏡了,這是一款貝戈軍事望遠鏡,微光夜視防水,0倍視距,可視距離為1,854米。
突然,一陣密集的馬蹄聲從前方山穀後麵傳來。王嵩趕緊收起望遠鏡閃在灌木叢後。並輕輕搬倒紅馬,紅馬乖巧地趴在地上,用頭蹭了蹭王嵩。
大路上,七八個古代家將打扮的人護著一輛馬車狂奔而來。後麵一群衣衫襤褸的土匪鼓噪而上,緊追不舍。突然馬車一個側翻倒在路旁。卻是路上彈起的一條粗繩子,把拉車的馬拌倒在地。隨著馬車倒地,路旁又竄出了十幾個土匪,揮舞著刀槍殺向馬車,隨馬車而來的眾護衛圍成一圈,奮力擋著土匪的進攻,怎奈寡不敵眾,先後有4名護衛被士匪砍倒在地,最後隻剩下4名護衛退到了馬車旁邊圍成一圈。土匪也停止了廝殺,三十幾個土匪,將馬車及護衛團團圍住。
“哼哼,姓王的,今日你還有何話?”一個滿臉橫肉的土匪壯漢策馬而上,用手中的血跡斑斑的環首刀指向剛從側翻的馬車裏爬出來的頭發有些花白老者。
“還能如為?有死而已!老夫又豈是貪生怕死之人!趙忠狗賊,殘害忠良,霍亂朝綱,早晚必有惡報!”
“你的仇家是忠是奸本大爺可管不著,本大爺隻管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的腦袋可是價值1萬錢,哈哈哈。弟兄們給我上,全宰了!哎喲……,呃……”
土匪壯漢正要揮刀上前,卻突然後背一疼,從馬上栽倒來,背上赫然插著一隻粗大的弩箭,幾至沒柄!
王嵩射出一支弩箭後,來不及再上弦,拿起木棒,從山坡上一躍而下,手中木棒淩空橫掃在一個土匪腦袋上,“噗”地一聲,恰似砸爛了一個西瓜!土匪們一驚,忙持槍揮刀殺向王嵩。王嵩不懂武藝,但穿越之後力氣驚人,憑著力氣大,用木棒亂掃,碰得幾名土匪的刀槍脫手飛出,有幾名土匪被木棒掃中,分別被砸斷了胳膊和腿,還有一名土匪被王嵩一棒搗中胸口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血。
土匪們的氣勢為之一挫,4名護衛趁機加入混戰,大砍大殺,土匪們見勢不妙,丟下了十幾具屍體,倉皇逃竄,做鳥獸散。
“多謝壯士相助,咦,你是何人?你父親又是何人?”
王嵩一抬頭,卻見老頭定定地看著他,那眼神跟見了鬼怪似的,一隻枯瘦的手指著他,不停地顫抖著……。
“這,我叫王嵩,你,你問我爹幹嘛?你肯定不認得他。”嗬嗬,這老頭要認得王嵩他爹那才怪呢。
“不,你一定要告訴我!”老頭往前一竄,以超越這個年齡段該有的敏捷,撲向王嵩,緊緊拉著王嵩的手,激動的搖晃著。
“別,別,別,老頭,我不喜歡被男人這樣拉著……”王嵩慌忙掙脫開來,躲得遠遠的。
老頭見這年輕人躲開,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這年輕人頭發似是出家人,衣服也很怪異,相貌和身材長得卻很像自己失蹤了多年的弟弟。罷了,且耐心問問再。
“子,請恕老夫失態,老夫有一失散多年的胞弟,與你外貌酷似,今日見你,宛如見到0年前的胞弟,故此失態,還請莫怪,不知令尊是?”
王嵩一愣,還有這種事?隨即又想到自已穿越過來,可是個沒戶籍的人口,這來曆還得胡扯,則隨機應變,先瞎扯看看能否蒙混過關。
“在下王嵩,自幼在山中長大,師父乃方外之人,今師父仙逝,子孤苦無依,奉師父遺命下山。至於子的父輩,子從未見過,恩師卻也從未提起過,恩師也隻我是太原王氏子弟。”
後世的王嵩,確實也是太原王氏。雖然是鬼扯,但是祖宗還是不能亂認的。
“巧了,老夫也正好是太原王氏。既如此,想必你也暫時無處落腳,不妨隨我去太原,路上彼此也有個照應,子相助之恩,老夫感激不盡。”
王蒿見這老頭一臉威嚴,舉手投足間,有一股上位者的氣勢,想來必非常人。心想今日救了他,正好可以借機混吃混喝,度過眼前難關。最起碼,也可以給自己混個戶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