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姒一回到家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誰也不見,就連喜寶都敲不開她的門。
喜寶放心不下,跑去找阿習詢問情況,正好看見季牧之大步流星的從院外走來。
“殿下……”
“你家姐回來了嗎?”
“回來了,在屋裏呢,我怎麼敲門都不開。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姐她沒事吧?”
寧姒偷偷離府的事避得開別人,卻瞞不了喜寶。每伺候姐日常起居,她還能不清楚寧姒頭晚有沒有在家睡覺?
季牧之沒有回答,抬手對著房門就是一頓猛敲。
“開門。”
門後傳來寧姒的聲音:“別煩我,我忙著呢!”
“殿下……姐,你快把門打開吧!”
喜寶本來是想勸季牧之,結果看到他寫了滿臉的“別惹我”……好吧,還是勸姐開門安全一點。
“跟你們了我在忙啊!”寧姒回頭看了眼房門,心想這人怎麼搞的,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見她?
“我進來了。”
季牧之置若罔聞,抬起一腳踹斷門閂推門而入。
跨進內室,隻見寧姒坐在桌前,衣衫半解,手上血跡點點,就連胸前都布滿了刺目的血痕。
“你還真進來呀?”
沒想到季牧之會真的闖進來,寧姒嚇得大叫,手忙腳亂的把衣服拉起來。
“姐!”喜寶也被這一片紅色給嚇住了,上前就要扒她的衣服。“姐,怎麼受傷了?快給我看看傷哪兒了?”
寧姒一臉的生無可戀。
估計這就是傳中的豬隊友吧,就不能注意一下這裏還有男同胞在嗎?
“我沒受傷,胡襖什麼呢你。”
寧姒把喜寶強行推開,用手指往桌上一個盒子裏一沾,再抹到手背上:“這不是血,是朱砂,朱砂。”
這倆人,什麼眼神兒?
季牧之往桌上一看,真是一盒朱砂墨。
尷尬蔓延開來,季牧之摸摸鼻頭:“……我先出去了。”
身後,聽到喜寶在問:“姐呀,你好端賭把朱砂抹在身上做什麼?瞧你這一身紅的,嚇死我了。”
“你還,到底誰嚇誰啊?”
著急忙慌的闖進來,她還以為外麵失火了呢!
走到門口,目送季牧之離開院,寧姒好奇問道:“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