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說到做到,您放心!明白、我明白了!”朱樺一邊答應著一邊心花怒放的推開房門走進了房間裏。
自己睡意全無,朱樺也不打算讓李曉童繼續睡下去了。
“兄弟,起床!八點多了!快點兒!”他大呼小叫、連推帶拽的弄醒了李曉童。
“這是在哪兒啊?”曉童極不情願的坐起來,揉著眼睛問。
“昨天你這家夥喝醉了,沒辦法,隻好把你帶到這裏來了。”朱樺一邊說一邊收拾東西。
“哎,你急慌慌的,這是要幹什麼去?”曉童問。
“哎呀,好兄弟啊!我得去公司上班,一大堆事情要處理,下午還得帶著你去見畫院的周先生。”朱樺佯裝不在意的告訴李曉童這個消息。
“是嗎?不是說三天後才能給我們個估價嗎?”李曉童聽到這個消息顯的非常激動。這也就意味著他能盡快離開可怕而恐怖的洛江城了。
“嘿嘿,你要是嫌周先生辦事太快了,那就晚兩天去啊!反正這事人家周先生不著急、我也不著急。哎,我走了,你走的時候拿著開房的單子下去結賬。”朱樺說著拉開門就往外走。
“別走啊!下午幾點去畫院見周先生啊?”曉童坐在床上大聲喊著。
“六點,我在公司裏等你。”已經在走廊裏的朱樺大聲回答。
“奶奶的,到下午六點還有十個小時呢!慌什麼!”李曉童撲通一聲倒在床上,繼續蒙頭大睡。
七八點鍾的徠山裏陽光普照,空氣清新,山林裏鳥鳴聲和溪流聲悅耳動聽。
可是在護林房裏蜷縮了大半夜的老金,卻毫無心思欣賞山間早晨的美景,他不僅渾身冰冷,還饑腸轆轆。
倚在牆角的休謨也好不到那裏去,他的頭縮進道袍裏,兩條胳膊緊緊的抱著膝蓋,肚子裏咕嚕咕嚕的響個不停。
“休謨師傅,我們得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吃飯喝酒呢?”老金又冷又餓,酒癮也發作了,梗著脖子問。
休謨好笑又好氣,剛想開口忽然聽見外麵窸窸窣窣的腳步聲,立馬站起來從窗戶裏探頭去看。
原來是大師兄帶著一個小師弟送酒和飯菜來了!
“馬上就有酒菜了!”休謨的話音未落,大師兄已經進門了。
老金笑的比哭還難看,算是和大師兄打過了招呼,馬上蹲下身子打開酒瓶,往肚子裏猛灌了連口,接著長長的喘了口氣。
“受苦了,你也趕快吃點吧!”大師兄對休謨說。
“道觀裏怎麼樣?”休謨一邊狼吞虎咽一邊問,老金聽到他問大師兄,立馬抬起頭來。
“今天早晨付揚到我的小院裏去了。他和我談了談,並且開出了一個非常誘人的條件。”大師兄故意不看老金,而是扭著頭和休謨說話。
“啥條件?”老金猛不丁的問。這當然是他最關心的事情了!
“海,也沒啥!付揚說,隻要把你交給他們,給湧金觀幾百萬塊錢不成問題。”大師兄慢悠悠的說著,語氣顯的很不在意的樣子。
“嗬嗬,老金先生值這麼多錢啊!好啊,我們有了這樣一大筆錢之後就可以修新的房舍、買新車,多好啊。”不知道休謨是故和老金開玩笑還是說真心話,反正這句話在老金聽來,覺的異常刺耳。
“胡言亂語,瞎扯什麼呢!”大師兄佯裝氣哼哼的訓斥了休謨一句,其實是做給老金看的。
老金沉不住氣了,他沒想到盧漢和付揚會破這麼大代價!
“大師兄啊,您怎麼打算的?”老金撂下酒瓶,惶恐不安的問。
“哎呀,我還能怎麼打算呢,隻能先穩住他們唄!”大師兄不在意的說了一句,然後帶著小道士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大師兄帶來的這個消息讓老金再也沒心事享用酒肉飯菜了,他心神不寧、心急如焚的看了看狼吞虎咽的休謨,然後支支吾吾的問“休謨師傅,依您看大師兄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什麼事?怎麼了?”休謨抬起頭來茫然的反問,開始裝傻充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