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後,樹林邊。
“穿過這裏,再有一的路程,我們也就進入了官道,到時候也就不需要繼續風餐露宿了!”洪秀金言語中掩飾不住他此時的興奮。自從受傷以後,雖然有他的師叔劉勝在一旁助他恢複,但持續的野外奔波一直不利於他傷勢的恢複。再加上,最近他總感覺被人暗中跟蹤,這樣他一路上也絲毫不敢大意。
但如果他們進入了官道後,很快便會尋找到城鎮。這樣,不僅可以讓他的傷勢快速恢複,而且在城鎮之中,相信一路跟蹤之人也一定會有所顧忌。所以,即將離開野外,回歸城鎮的洪秀金才會如此興奮。
“是啊,師哥。現在離我們最近的就是山觀城,等我們到了那,先去給你找個最好的醫館,將你的傷勢治好。然後我們在啟程回歸山門。”班珠玉握著洪秀金的手,臉上柔情似水。
“嗯,先去找個醫館。但,隻要我的傷勢穩固,咱們便馬上啟程。要不,我害怕時間太長的話,會夜長夢多。”洪秀金著,眼睛朝洛和亦歡歡那瞟了一眼。而班珠玉心領神會,看向兩人的方向後,也是朝著洪秀金點了點頭。
“洛大哥,他們不會是想要殺了我們吧?”亦歡歡一臉的憂心忡忡。對於一個14、5歲的姑娘來,現在正是一個含苞待放的花朵,對於世界還有無線的憧憬,對於愛情還有無線的期待。
死亡,原本對於亦歡歡來是無比的遙遠。但自從家中突然發生巨變以後,亦歡歡感覺自己的人生就完全偏離了軌跡。首先,是被破加入這個無比凶險的暗部,接下來就是各種生死磨礪的任務。若非是遇到了洛和劉佩玖,這樣一個不諳世事的女孩注定隻能成為一具枯骨。
但,即便是這樣,無盡的殺戮依舊成為了懸在她頭上的一把刀。不是殺死別人,就是被人殺死。原本心思善良,連兔子都不忍傷害的亦歡歡,現在她的手上已經滿是鮮血。雖然,她不是那些迂腐之輩,內心從不糾結那些被殺之人是否是無辜,但入睡之後,每次被她殺死之人,死前的表情總會在這個女孩的眼前出現。
亦歡歡從未感覺,死亡竟然離自己是如此的近
“放心,他們之前沒有殺我們,現在更加沒有理由殺我們了。隻是,離開此地後,相信接應我們的人會更加難辦啊”洛摸了摸亦歡歡的頭,眼睛不時朝著身後回望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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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夥伴還是很機靈的麼?”病態男看著劉佩玖,饒有深意的到。
“增援什麼時候來?”劉佩玖避開了病態男的話題,目光直視下方的洛和亦歡歡一行人。
就在昨,劉佩玖和病態男已經發現了洛他們留下的信號,並一路順著記號找了過來。但缺乏人手的他們,也隻好遠遠跟隨,不敢輕舉妄動。
“哎,咱們距離總部太遠,而且在周圍執行任務的暗部成員,不是距離太遠趕不及,就是實力相差太大,來也就是送死。所以”病態男沒有繼續下去,但劉佩玖知道,恐怕這次任務,多半隻能靠他們兩人了。
“可惜,如果老乞丐在這裏,也許我們還有可能”劉佩玖心中暗道。
這段時間,老乞丐一直沒有現身,劉佩玖根本不知道他的行跡。而且,即便老乞丐在這,劉佩玖也沒辦法確定老乞丐會不會幫他。再退一步,即便老乞丐在這,同意幫他,以老乞丐那時而清醒,時而呆滯的情況,劉佩玖也並不能完全放心跟他合作。
“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將那兩人殺死同樣能夠完成任務,而且風險還要低得多!”病態男的話似玩笑,似認真,眼光一直盯著劉佩玖,想要在他的眼中看出端倪。
可是劉佩玖依舊一臉的冷漠,一言不發,繼續觀察著下麵的局勢。
“嗬,有情有義,也要量力而為!不亂於心、不困於情、安身立命,如此才能在這亂世之中存活下來。”病態男又擺出一付過來人的姿態,教訓著劉佩玖。
“沒有過往、沒有未來,這樣苟活於世,又有什麼意義?”劉佩玖似在告訴病態男,又似乎在對自己。
“嗬,年輕人果然無畏。”病態男不置可否了了一句,轉身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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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洛和亦歡歡一行人終於踏上了官道。一路之上,行人眾多,為了避免引人注目,洛和亦歡歡褪去了自己暗部的製服。
又是過了兩日,舟車勞頓下,眾人終於到達了,山觀城。而這一路上,病態男和劉佩玖兩人也並沒有自不量力的出手襲擊這一路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