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詩白凝視他好幾秒,伸手抓住他粗壯的手臂給拿下來,他竟也乖乖的配合。
“嗬,大半夜的把我從語珂床上偷回來,就是為了.......我看你是有病,還病得不輕!”
聞言,詹風獵愣了……
不過一會兒,眼裏那暗湧的危險漸漸褪去,他起身下了床,甩給寧詩白一個修長健碩的背影,踱步朝著衛生間走去。
走進洗漱間,他雙手撐在白色的石製洗涑台上,眯著狹長的眸子低望著鏡子裏的自己。
千崇西瘋了!
他詹風獵也跟著瘋了!
他竟然會在那隻半妖麵前淪陷!!
……
寧詩白偏著臉望著通往衛生間的通道,那裏好久都看不到他出來。
也不知道小P在不在車位上,要是等到天亮離開,被米雪菲看到了那還得了。
反正是詹風獵把她給偷來的,要是惹得米雪菲氣到發病,那也不是她的原因。
這麼一通想,她就收回視線踏實的閉上眼睛繼續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邊的床褥輕輕一塌,詹風獵似乎回到了床上,不過回來的他異常安靜。
她也沒有睜眼。
再醒來時是早上,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她嗖的起床去洗漱間。
走進衛生間就見詹風獵穿戴整齊,他正在洗漱台前打理頭發。
寧詩白打了個嗬欠,走到洗漱台邊,拿起她的牙刷擠牙膏。
等等?
她的東西不都被米雪菲當有毒垃圾全部扔進垃圾桶了嗎!
這多出來的一支牙刷是哪裏來的?
睥了一眼詹風獵的牙杯,那裏立著一隻剛用過的牙刷,而她手裏的這支,應該是新的,並且還是男款顏色的。
隻怔了一瞬,她就彎腰刷刷刷。
詹風獵整理完頭發,並沒有出去,他轉身隨性的斜倚在這奢華的石製浴台上,低望著在刷牙的半妖。
寧詩白感受到這貨的視線,偏臉看了他一眼,然後臉埋得更低的刷,盡量刷得優雅且富有觀賞性。
畢竟剛起來,短發揉得跟鳥窩一樣,臉也沒洗,眼裏也不知道有沒有眼屎之類的。
還有右臉上那隻塊狀包紮,簡直在毀她的高冷人設。
刷完牙,小心翼翼的繞開那包紮洗臉。
隻要看到這包紮,她就鬧心,就想把那隻騷年秦密給揉成籃球高拋投個籃。
嗬,被詹風獵這隻男妖給迷惑了心智,這一下才想起來找他什麼事了。
洗完臉擦完抹了點詹風獵的護膚霜,把頭發簡單梳了梳,她轉而對詹風獵說道:“差點忘記正事了,看在總是一塊睡的份上,今天把你保鏢借我一天唄。”
“嗯?”詹風獵挑眉,幽深的眸裏暗湧著一絲不解。
寧詩白眉心一擰,牙齒陰狠的碾磨著:“我....不捏死秦密密我不是人,叫他敢毀我禍國殃民的容顏!”
聞言,詹風獵唇角斜勾,笑意微冷。
提到這隻小騷年,似乎還有一筆帳沒有算呢。
“晚上八點,約他籃球場見。”正巧連帶這隻半妖一起算一算。
寧詩白嘴角上揚,眉眼一彎,給他伸出去一個大拇指點了個大大的讚。
“不愧是名字一起並列呆在紅本本上,老公仗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