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配嗎?
薑星萊搖搖頭,把那狗玩意甩出腦海,回歸正題:“真沒有?”
“真沒有。”
“其實這個有也沒關係。”
她嫣然一笑,開始挖陷阱:“成年男人,誰還沒點需求?”
“真沒有。”
徐書彤還是搖頭,力證上司清白:“我們周總可潔身自好了,不抽煙、不喝酒、不泡妞,平時最大愛好就是擼貓。真的。我以生命發誓。”
薑星萊半信半疑,錯開這茬,換了話題:“你電話號碼多少?”
“啊?”
“改請你吃飯啊。”
“哦。”
她懵懵的,有點跟不上她的思緒。
薑星萊看的皺眉:“你這個反應能力,真的能做秘書?還是有別的原因?”
她就是覺得這秘書跟周亦辭關係不簡單。
秘書,秘書,這個身份真的太充滿想象力了。
想當年,她老爸那些個秘書不都爬床了?
如果不是她跟她媽看的嚴實,指不定多少私生子跟她搶家產呐。
不對,錯了,大錯特錯,如果有私生子,現在是不是也能跟她同擔債務?
草,一念之差,成千古恨啊。
胡思亂想間,徐書彤了一串數字。
薑星萊記下了,把手機放回包裏,臨走時,惡狠狠威脅一句:“敢爬床,我弄死你哦。”
徐書彤:“……”
妥妥的翻臉無情啊!
翻臉無情的薑星萊出了醫院,後知後覺地想:明明離婚了,這種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是怎麼回事?
可笑了。
她一敲腦門,甩開這個念頭,攔了輛出租車,打道回府了。
不料,微信支付時,悲劇了。
沒錢!
她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賬戶早給凍結了。
她已經不是那個可以肆意揮霍的薑家姐了。
怎麼辦?
她看著舉著二維碼等付賬的司機,愁得撓頭:“多少錢來著?”
“96塊。”
四舍五入100元。
換以前,直接一張紅票不用找零。
可現在呢?
她翻遍錢包,也沒見一張紅票,至於零錢,那就更沒有了。
現在誰還用現金啊?
薑星萊打量著司機,三十多歲,地中海發型,肥頭大耳,體型彪悍。她估摸跳下車跑出去的可能性,下一刻,忍痛拿出了一支口紅。
“大叔,認識這個牌子嗎?”
她得用化妝品抵債了:“迪奧的限量版,看這外殼,純金鑲鑽的,少1萬塊,行不?”
司機大叔瞥一眼,目光輕蔑:“行什麼行?我又用不到。”
“你可以給你女朋友啊。”
“沒有!”
來自單身狗的怒吼:“別囉嗦,快給錢!”
薑星萊:“……”
她是真沒錢啊!
有錢哪裏舍得拿上萬塊的口紅抵債啊!
她心中歎息,麵上露出弱可憐無助的表情:“大叔,我真沒錢,家裏破產了,爸媽丟下我跑了,我被追債的劃傷,才從醫院出來,您通融下唄?”
司機大叔通融不了,麵上慘兮兮:“妹子,我也真沒錢,家裏破產了,老婆丟下孩子跑了,我個娃嗷嗷待哺,您發點善心,別跟我哭窮行不?”
“我真不是哭窮!”
“我也不是哭窮!”
司機大叔驟然靠近,一張油膩膩的臉,猥瑣一笑:“你識趣點,快給錢,不然,嘿嘿,坐霸王車的後果你承擔不起。”
薑星萊:“……”
這赤果/果威脅了。
這年頭隨便一個人都敢威脅她了!
要知道向來隻有她威脅別人的份兒啊!
薑星萊暴脾氣又上來了,隨手扯下發圈,抓得淩亂些,然後,扯開了襯衫,狠命拍著半開的車窗:“救命啊,司機騷擾女乘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