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是發現了什麼?”
夜夭皺著眉頭問道。
“沒有,隻是覺得有些蹊蹺。”
二夫人說道。
有些事情沒有證據,她不想多言,節外生枝。
“你聽我的,早點休息,明兒個一大早我就帶你去,如何?”
二夫人保證。
“好吧。”
夜夭勉為其難的說道。
畢竟是二夫人將自己帶進來的,她也不想讓人為難。
而且自己若是想偷偷跑去,現在也不太現實。
隻能寄希望於明天了,反正這麼久都等下來了,也不急這一天兩天的。
在忐忑中夜夭被二夫人安頓下來,在床上忐忑不安的翻來覆去,等著明天的一大早上。
而夜清這邊情況卻不是那麼好。
夜清揉著尚還疼痛的額角,腦中瞬間全部的記憶湧現,腦子如同炸了一般,疼的不行。
“清兒?你沒事吧?”
許風臨剛一進門,就看到人痛苦的捂著頭,跪在床邊,趕緊放下手中的托盤。
跑過去將人扶了起來。
“怎麼樣?好點了嗎?”
許風臨喂著人喝完了手裏的藥,擔憂的看著人。
卻被緩過來的夜清狠狠地拍開了手。
“滾。”
夜清冷漠的說道。
“清兒?”
許風臨眼中劃過一抹受傷,看著夜清。
“我讓你滾。”
夜清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人。
“我知道是我不對,我不該迷暈你,可是我真的不能讓你離開我,我做不到。
我這麼做,都是因為愛你啊清兒?”
許風臨痛苦地看著夜清,眼中滿是瘋狂。
“愛我?”
夜清隻覺得可笑。
“那你的愛太可笑了。”
夜清感到悲哀,眼前這個她最為深愛,也最為信任的人,結果在她最不知所措的時候,在背後捅了她一刀。
“你什麼意思?”
許風臨冷靜下來,看著夜清。
“我說,你的愛,讓人害怕,我寧願你不要愛我,許風臨,你變了。”
夜清失望的看著眼前這個理所當然的人。
“我變了?如果不是你總是不把我放在心上,任何人,任何事,在你心中都能排在我的前麵我會變成這樣嗎?
清兒,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容不得分享,哪怕是親人也不可以。”
許風臨自嘲的說道。
看著陷入瘋狂的許風臨,夜清心中五味雜陳。
眼前這個陌生的人,讓她沒有對過去那個風臨的一點熟悉與愛意。
“所以你迷暈了我?甚至還打算讓我喝了這藥忘記一切?”
夜清指著桌上的那碗烏漆嘛黑的藥。
“許風臨,你根本就不覺得抱歉,也不後悔你做的一切,不是嗎?”
許風臨見計劃被人拆穿,慌亂了一下,心裏暗惱。
早知道就不應該顧及那麼多,更不應該聽信那臭道士的,什麼非得在人清醒的時候喂,否則會讓人智力受損。
要是昏迷的時候灌下去,現在指不定早就完事了。
在他麵前的,就又是一個全心全意愛著他的清兒了。
“你怎麼知道?”
許風臨看著夜清問道。
“你忘了,我是個大夫了嗎?”
夜清不屑的扯著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