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你快放開我”徐安安幾乎都快被嚇哭了。
突然一把鋒利的小刀出現在男人的手裏,車廂裏依稀的光芒映射在刀花上,顯得寒氣逼人。
刀片在徐安安臉上拍了拍,男人冷笑著說道,“你再給我動一個試試”
徐安安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小刀不知道藏到哪兒了,男人臉上露出一些得意的笑容,手不停在徐安安的大腿和美臀上婆娑著。
徐安安身子劇烈的顫抖,不知道是害怕還是難受。
有種絕望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此時此刻隻想死去。
就在徐安安麻木絕望的時候,她牛仔褲的口子被解開了,拉鏈也被拉開。
“不要……”徐安安哀求著,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褲子。
但是,她的抵抗似乎是徒勞,男人正在扒她的褲子,她都能感覺到肌膚與空氣接觸的微涼。
徐安安已經徹底絕望了,她已經不想活了。
突然之間,一個男人的影子出現在不遠處。正在扒徐安安衣服的男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停止了他的侵略。
男人的影子越拉越長,逐漸接近徐安安他們的位置。
侵犯徐安安的男人突然說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沒見個跟自己老婆親熱啊。”
一般情況下,如果真是看熱鬧的,估計就走了,畢竟誰不會找尷尬。可是侵犯徐安安的男人突然發現,那個身影竟然沒走。
“別走,別走,救救我,求求你了,救救我”
徐安安哀求道。突然之間,徐安安發現,那個身影的麵龐竟然是那麼的熟悉,竟然是劉清明。
“幫幫我,劉清明……”徐安安哭喊道。
侵犯徐安安的男人一愣,怪不得不走呢,原來是認識呢,刀子瞬間又出現在手中。
男人逐漸向劉清明走去,刀子在手中玩著各種高難度動作。
徐安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了。她突然想到,劉清明似乎也隻是個普通人,身體也不怎麼壯實,哪裏是這個能將刀玩的如此出神入化的男人的對手。
可是下一刻男人的刀卻突然到了劉清明手裏。
小刀如同被加了馬達一般在劉清明手裏劇烈的旋轉起來,漸漸的如同一個風扇,徐安安都能感覺的刀片劇烈旋轉的涼風。
徐安安的嘴巴一下子張的老大。
他,怎麼可以。
侵犯徐安安的男人一下子也嚇傻了,一臉誇張的表情,倒退幾步,低聲說道,“大哥饒命,饒命,我不知道是同道中人,饒命”
“我不是你的同道中人”劉清明從自己身上的包裏拿出一個蘋果,劇烈旋轉的小刀將蘋果的皮瞬間削了個幹淨,“這刀啊,適合削蘋果皮。當然,這世上有白必有黑,你們這種人幾千年了,從來沒少過。但是,盜亦有道,你明白嗎?”
男人一臉的不敢相信,能將刀玩到如此出神入化。
怎麼可能不是同道中人呢。
這年頭,除了他們這種人,誰會玩這種小刀啊。這種小刀根本就是為了讓他們作案才被發明過的。
劉清明的那種玩法雖然讓普通人看了吃驚,但是在侵犯徐安安的男人眼中卻並非沒有見過。那種守法,他在他的老大那兒也見過,而且據他所知,會那種玩法的人也不在少數。但是,那些人要麼是獨霸一方,要麼是橫行江湖的強悍人物。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他能惹的起的。在他們這一行,雖然大多人不願意背命案,但是那種老江湖哪個身上沒有命案的。
畢竟整天打鳥,難免又被鳥琢的時候。
“我知道規矩,大哥,對不起,我是鬼迷了心竅了,對不起”男人趕忙說道。
劉清明卻是沒理會劫匪將蘋果遞給徐安安,微笑著說道,“壓壓驚吧。”
徐安安趕忙提上褲子,抹了抹眼淚,卻是沒接蘋果。
劉清明笑了笑,知道她是被嚇壞了,自己咬了一口,衝著徐安安說道,“他是哪個指頭欺負你的?”
徐安安臉色微紅,卻是沒吭聲,這讓人怎麼說啊。而且,想到剛才的情景,她又委屈的哭了起來。
劉清明知道從徐安安這兒問不出情況了,冷聲衝著男人說道,“你自己說,哪隻手欺負她了?你知道你這情況的。也是我來的早,你沒幹成事兒,不然你就要被閹了的。另外,你們的老大也有麻煩了。不知道千門門主所到之處,不能行竊嗎?呂家獨苗就在這車上,你們竟然敢這麼肆無忌憚,還敢對婦女下手,真當呂忠死了之後,千門就成了擺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