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夠重,可是岑子墨怎麼回答呢?告訴他今見到的郎展就是歐若依的前男友,歐若依因為不忘舊情所以喝醉了?!太損歐若依的形象了。可是不然呢?一時之間也無法編織出另一個謊言來啊!
“她喝酒是不是因為你?”見許久岑子墨都一言不發,趙遠單刀直入的提出自己的想法。
“我?!我怎麼可能會讓她為我醉成這樣?當然不是。她隻跟我心情不好,我真不知道為什麼,不如她醒了你自己問她吧!”岑子墨一直向趙遠退步,不知道趙遠到底想讓自己怎麼樣。早知道就應該堅定立場,真不該來滑雪。現在雪沒有滑,結果搞成這樣……
“你的意思是你跟若依隻是普通朋友,而且以後都隻是朋友?”
“夠了沒有!你太過份了!不要以為你是我師兄、是學生會領導就這樣步步相逼,我沒必要坐在這裏看你臉色、聽你命令。我現在就帶若依走,我不是沒辦法照顧她!”岑子墨實在是受不了趙遠了,忽然直直的站了起來跟他對峙。
胳膊被趙遠拉住,趙遠的目光直直的盯在岑子墨身上,好久才動了動微揚的嘴唇:“我信你,幫幫我。”
“幫你什麼?”真是頭疼,這趙遠簡直跟暴君似的,喜怒無常。
“你知道我的是歐若依。”有些困難的,終於吐出了那個名字。
兩人之間的空氣仿佛凝因,岑子墨已經很清楚趙遠不是開玩笑,他這次真的非常的認真。
“你的想法你自己跟她講過嗎?”又一起坐了下來,岑子墨有意無意的看著四周。很大的書桌、很多的書,看來還是個知識份子家庭,因為自己家裏也有個跟這裏類似的書房。
“暫時還沒有,總覺得她現在好象對我存在隔閡。等過了春節再吧!過了春節我估計就要到政法委去上班了,到時候我應該更有信心她會答應。”趙遠立手看著窗外,眼裏是渺茫心裏卻是堅定。
“你搞錯了,若依不是那樣的女孩子。”岑子墨懶得再看趙遠,他已經可以判斷這個趙遠沒戲了。
“什麼意思?”趙遠轉過頭來,有些疑惑的看著岑子墨。
“若依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子,從來不會因為一個饒外在條件的好壞來給一個人下定義。”岑子墨有些好笑的看著趙遠,郎展有哪些外在條件他是一清二楚的。除了長相不凡、有些真材實料外,他真不知道歐若依喜歡他什麼,完全是個不會哄女孩子高心書呆子。
“可是哪個女孩子不希望有個有穩定工作、穩定經濟基礎的男朋友?”這方麵趙遠確實是個門外漢,從到大他都是優等生,圍在自己身邊轉的女孩子真的多了去了,他還真不知道這個讓人捉摸不透的歐若依到底喜歡什麼呢!
“可是歐若依就是個特例。他的男朋友不需要有多顯赫的家庭,不需要有多殷實的家底,也不需要有大的前途……據我所知,她隻喜歡跟著自己的感覺走。”
“感覺?!那你覺得她會不會對我有感覺?”
“我又不是她,我不過是她一哥們,我怎麼知道她會不會喜歡你。”
“哎呀,你跟她比較熟,應該蠻了解她的……”
“我真不知道……”
“不如你先去試探一下?”
“別那麼無聊好不好?這種事你最好自己去問她,免得我把話聽錯傳變了。”
進門還氣氛極為緊張的兩人現在反而又稱兄道弟的親熱了,看來歐若依還真是可以讓人惱讓人愛。
時間緩緩的在兩饒閑聊中滑過,當書房門吱呀一聲打開時兩人都頓感驚訝的向門外看去。歐若依隻穿著雙印著卡通圖案的棉襪站在那裏,單薄的白色毛衫和黑色的羽絨褲讓她看起來更瘦。
“這是哪裏?”因為家裏有暖氣,而且歐若依已經休息了好半,這會兒話的時候才沒有一聲聲的咳嗽。
“這裏是我家,你餓了沒有?想吃什麼?我們一起下去叫東西吃吧?”趙遠馬上站起來上前回答,然後有些心虛的向岑子墨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