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溪看得目瞪口呆,這習夕姑娘看不出來呀,人長得瘦瘦弱弱的,那一腳踹出去,居然能把趙雱踹得額上冒冷汗。
曾寶玲也很意外,看著走回來笑眯眯的習夕,她忽然覺得身上有些起雞皮疙瘩。
而常月卻是眼睛放光,這也太厲害了,她隻見過男子身上有兩下子的,還沒見過踹人能把那被踹的人駭成那種神色的,酷!
“常姑娘,你們是打算去哪兒呀?我跟你們一起去好不好?”那習夕臉上笑意滿滿的,好像根本不拿剛才的事情當回事,她:“對了,還沒認識你們兩位呢,我叫習夕,我的師父叫周行道人,你們兩個呢,叫什麼名字?”
曾寶玲從沒遇見過這麼可愛活潑的女子,因此臉上不禁也笑了起來,“我姓曾,叫寶玲。”
常月很喜歡習夕的性格,她從沒有見過這麼有意思的女子,因此見習夕竟然想要跟著她們一起去逛街,簡直求之不得:“我叫常月,習姑娘的這身功夫是跟你師父學的?”
習夕笑道:“那當然了,不過我這還隻是皮毛,再厲害一些的還沒學會呢,等我學會了,你看著,我讓剛才那個壞人一看見我就得繞路。”
常溪笑了出來,:“你剛才就已經把他嚇得下次再不敢出現在你麵前了,起來,他怎麼那麼怕你呢?”
“那我和師父撞見他,我師父可厲害了,一個拂塵甩過去,直接就把他拍到了牆壁去,那他見了我,可不還怕著麼?”習夕著很是興奮,很親近地就挽起了常溪的手,笑:“現在是打算去哪兒,我剛回京城,還沒找到人玩呢,不如你們帶我?”
常溪看了看她挽著自己的手,微微笑了起來,“好呀,正好去江邊遊湖,大家玩個盡興,就在那邊吃了午飯再回去。”
習夕眼睛像冒著光一樣發亮,“真的,那太好了,那曲江邊我也去過,隻是跟著師父去沒什麼好玩的,跟你們幾個,或許會更有樂趣一點。”
常月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常溪會認識習夕呢,習夕不是她才剛回京嗎?而且她剛才聽她,她還能進宮去見皇上,太後還留她下來吃飯,這……是嚇唬那個人呢,還是真的?
於是幾人一起往曲江邊走去時,常月就把這話問了出來,習夕這才想了起來,原來自己還沒清楚呢。
“你不知道,我還有個師兄,我師兄就住在你們常府的隔壁,所以我師父周行道人也常常進宮去見皇上,還為太後調理身體呢。”
曾寶玲聽到這話有些怔了,遲疑地:“你師兄是……榮王世子?”
“是呀,所以我現在住在師兄府上,就可以常常去找你們玩了,當然啦,我也可以邀請你們過來府上玩。”習夕著好笑地看著常溪。
曾寶玲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暗淡了下去,原來常溪之所以會認識剛回京不久的習夕,是因為她就住在林適的府上,常溪已經和林適的師父師妹都見過麵了,而且看習夕對常溪的這份親近的樣子,可想而知林適的師父對常溪也是滿意的。
而常月卻是繞了好一會兒,才把習夕、林適、常溪之間的關係搞清楚,原來那,在西山腳下林適救了常溪不是偶然,她忽然發覺自己真的是好真呀,明明那在鎮國公府賞花時,林適對常溪的態度就很不一般,後來還救了常溪,她怎麼會沒有把這一切往感情方麵聯起來呢?
她看著常溪,原是想興師問罪的,好歹她們還是一府的姐妹呢,常溪竟然連一個字也不跟她透露。
常溪馬上摟著她的肩,“我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而已,你別生氣了好嗎?”
常月立馬就被她逗笑了,也是,這想來也是看對眼沒幾的,她也許還不知道該怎麼出口呢。
另一邊,周行道人則是進宮去為太子診脈。
太子生來體弱,周行道人在離京前曾經為他製過一些強身健體的藥丸,此時也差不多吃完了,所以為了重新再製藥丸,他需要再進宮去為太子診一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