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無題(1 / 3)

常溪淡淡地:“畫得怎麼樣,沒有必要去炫耀。慧蓮,不要再抓著我的事情不放了,你也不了,人要往前看,你應該往好的那一麵想,不然這樣下去會毀了你自己的,我沒有什麼對不起你們的。黑了,我要回府了,你也早些回去吧。”罷,便不再逗留,邁腳走出去。

“啪”一聲,拿在齊慧蓮手裏的那本書箋一下子就甩到了常溪前麵的地上。

“常溪,你以為你是什麼?你憑什麼教育我?你還以為你是我嫂嫂呢,呸!你就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常溪看著砸在她麵前的書箋,伸手撿了起來,她轉回身,林掌櫃一臉怒氣地走了出來:“這位客人,請你出去,這地方不是給你鬧事的!”

齊慧蓮回頭輕蔑地看他一眼:“你是什麼東西?我跟你東家話,有你話的份嗎?”

林掌櫃一聽這話可氣壞了,擼著袖子就打算去趕人。

常溪抬手製止了他,她看著齊慧蓮那因為怨恨而扭曲的麵孔,覺得很奇怪。

齊慧蓮對於她和那齊雲衡退親的事情為什麼會變得思想行為這麼偏激?直到現在為止,她和齊雲衡還沒有遇到過一次,明她和他兩個當事人,對這門親事也都放下了,但齊慧蓮為什麼要一直揪著不放?即使她見不得她這麼快地就放下了齊雲衡,可也沒有必要因為這個而怨恨她至此呀?她到底因為什麼,才會這樣扭曲自己的思想?

想不通,常溪便不再想了,“慧蓮,這是在外麵,你要知道,人來人往的,你這樣失控,傳了出去壞的可是你自己的名聲,二來,你針對的是我,這家店是我娘陪嫁的店鋪,你要在這裏發瘋,毀壞了物品,是要賠償的,你真的打算要在這裏跟我吵嗎?”

正在這時,一個丫頭模樣的人走了進來,看見店裏的情景,遲疑地沒有邁進來,隻是擔憂地看著齊慧蓮,大概是齊慧蓮的丫環罷。

齊慧蓮怨恨地盯著常溪,然後冷哼了一聲終於走了。

常溪將書箋擦了擦放回了架子上,林掌櫃問她:“姑娘,剛才那個人是……”

“齊家的,別管她,晚了,我回府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看她神色不好,林掌櫃也不好再多問,隻:“哎,好,姑娘回去心些。”

常溪點點頭,沒再話,走出陵便坐上了馬車。

林掌櫃直看著她的馬車走了,才轉回店裏,一邊走一邊歎氣:“這齊家的人,是有病吧!”

大皇子林淵的傷直養了半個月,這半個月,他派了人去盯著林甫的動靜,隻要他出宮,就盯死他,但每次傳回來的消息,不是林甫出城郊去公事,便是去林適的府上,實在是沒去過別的地方,讓林淵真是既氣又奇怪。

不過盯著的人卻也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習夕習姑娘時常邀請永恩伯府的幾個姑娘過府去,習夕,那個丫頭他當然記得,那年在宮裏他不過是調戲了她一句,不過就是林適的師妹罷了,他是大皇子,誰不巴結著他,結果卻被她一個屈腿踢腹痛得他翻滾在地,這個仇他可是一直記在心裏呢,終於回京了啊!

林淵躺在床上的時候,就在想著怎麼去教訓這個習夕,想來想去,最得意最解恨的教訓莫過於把她壓在自己身下讓她向他求饒,再了,那年那丫頭離京時容貌已經很出挑了,這再長了兩年……他笑了起來,腦海裏轉著壞主意。

習夕今約好了跟常溪幾人去斜月樓吃飯,斜月樓的酒最好了,師父每總喜歡喝一點酒,連帶著她也都酒量過人。

她來得早了些,因此先進了包廂,點了幾個下酒的菜,便斟了杯酒在酒中,舌頭才剛碰到酒,她便吐了出來,眼睛盯著杯中的酒,露出了絲疑惑。

這酒中下了蒙汗藥,她才剛點的酒,為什麼會下了蒙汁藥?誰下的?

有人在門外敲門,習夕回過神來,把酒杯放在桌上,神色如常,隻見是二哥拿著兩碟牛肉一碟花生米走了進來,“客官慢用。”放下了菜,那二哥神色如常地退了出去。

習夕皺了皺眉,這斜月樓,沒聽過發生過什麼事呀,而且有誰知道她來這裏,為什麼要在她的酒裏下蒙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