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太子和穆謹言在聲交談的時候,傅其硯早就恨不得找個地縫埋進去了。謝蘊見金嶽已經落了下風,便是以傅其硯忍著,自己和謝曦對上了。
於是現在場中就是謝蘊和謝曦這兩個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的謝家人對上了。當然,謝曦和謝蘊五百年裏是不可能是一家的,最起碼也待一千五百年前,畢竟揚州謝氏發家已經有千年了。
“聽聞貴國三皇子鎮守北疆,想必應是不怕北界匈奴的騷擾。隻是匈奴每到冬便沒了物資,想必是會去北界騷擾一番的,就是不知肖齊打算如何徹底解決這一難題?”
謝蘊的的確是事實,匈奴是遊牧民族,又位居寒冷的北方,每年從秋末開始便會出現物資短缺的情況。他們想要生存,就隻能去搶,目標自然就是肖齊和穹遠兩國的北界,而穹遠人少,經濟也不是很發達,匈奴自然就把目標放在了肖齊身上。
匈奴的騷擾的確是肖齊曆代皇帝頭疼的問題,隻是從景文帝開始,肖齊就開始和匈奴互商了,也換來了如今幾十年的和平。雖還是有波的不服從單於管理的匈奴來騷擾,不過都被打回去了,否則,錦州的衛國公府也就沒了存在的意義。
“謝公子這話的可就不對了,誰不知道我肖齊早與匈奴互市多年,如今北境安穩的很。就算是有些瞎了眼的前來騷擾,也早被我肖齊打了回去,正如謝公子所,我肖齊的三皇子殿下親自鎮守北疆,還懼怕了區區匈奴不成?倒是貴國所臨的南蠻可是擅長飼養毒物,倒是值得心,否則那被人家毒殺了都不知道找誰索命。”
謝曦的話可謂是名沒留半分臉麵,聽起來蠻橫無理但又有效的很。謝曦也不管謝蘊有沒有被他氣死,隻是繼續道,“凡是考慮都要考慮全麵,一國之延續,在於經濟,政治,甚至於文化底蘊,這三者要均衡發展才可,若是有一方麵失了衡,都會影響一個國家的延續。
而如今,我肖齊經濟繁榮,國庫充盈,聖上為難得一遇的明君,體恤百姓,叫三皇子長期駐守北疆,甚至讓四皇子和毓王兩位一起去祈州安撫因為瘟疫而人心惶惶的百姓,均是我聖上仁慈的證明。
至於軍事上,從我肖齊能守護好自己的疆域,不懼怕任何別國的挑釁,這便是最好的證明。所以如今的三國鼎立居麵,若是不加外力順其自然發展,自然是誰能順應曆史發展潮流,誰能不斷地發展壯大自己,便是誰最後能統一這東原大陸,破了這三國鼎立的局麵!”
聶雨瀟看著謝曦的話語謹謹有條,而且還帶了些感情,不由得暗中較好。不論謝曦這感情是不是真的,都已經不重要了,讓別人相信了才是最重要的。平心而論,謝曦若是在現代也會是一個很好的演講者,服別人,讓別人相信自己的觀點,這種技巧,無論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都是很有用的。
謝曦完話之後沒有人在接話,眾人看謝曦的目光都大同異,除了驚訝,還有羨慕,以及自歎不如。
黃俊最先反應過來,在他遠遠的看到司徒玨點頭之後,他率先起身,作了一揖,不同於之前的麵無表情,臉上帶了一絲的笑容,“謝公子所言甚是,黃某心服口服。”
黃俊是今穹遠的主力,黃俊的態度便是代表了穹遠的態度。其實黃俊本來就沒打算在今的論辯中贏,畢竟穹遠這邊能撐住的也就他一個,他們要的是後麵的武試。
隻是剛剛看到謝曦,他不禁感歎,這個比他了幾歲的後生,是真的可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