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折磨(1 / 1)

楊寧雪睡在床上渾身不舒服,頭暈眼花的感覺很是不爽,迷迷糊糊之際愣是睡不著,處於半睡半醒的迷離狀態。

她這次背著陳倩來北京見蕭讓,原因沒有其他的,為的就是找蕭讓好好談談。她清楚蕭讓這段時間為什麼遲遲不肯回金陵,他是在逃避,不想麵對金陵的人和事,把北京當成安樂窩了。楊寧雪是怕了,她怕蕭讓這一去不回來,到時候陳倩可怎麼辦啊。所以楊寧雪再也坐不住了,打算主動出擊,她是這樣想的,這次來北京,先不管怎麼說,把蕭讓給弄回金陵再說,她以為自己勸解再加上丈母娘的身份能壓製住蕭讓,但是一來就被蕭讓吃了豆腐,這叫她怎麼板著臉拿出丈母娘身份和他說話。再說今晚忠老爺子一來就給她一下馬威,她就算不繳械投降也隻能偃旗息鼓。

這次來要說她沒有一點私心也不是,她也是想著幫蕭讓鋪點路子,北京這麼大人這麼多,她楊家也認識些有頭有臉的人,本說回去之前帶蕭讓一一拜訪,積攢點人脈,這樣一來蕭讓身上也算無形之中貼上了楊家的標簽。但是她計劃的再好,也還是被蕭忠嗣一招給擺平,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所以楊寧雪很是不開心,雖然頭暈眼花但還是睡不著,折磨。

看看天花板,再看看窗外,再摸摸仿明的雕花木床,再捏捏自己的臉蛋,最後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過去。

這一夜蕭讓也失眠了,他這種睡覺能封神的家夥居然也會失眠,開國際玩笑呢。不過確實是這樣,這王八蛋打開窗戶煙是有一隻沒一隻的點。一陣冷風吹過來,蕭讓能感覺到自己脖子處的汗毛都在飛舞,北方地區雖然屋裏有供暖,但不代表它的風也是熱的,半夜裏外邊的風絕對是在零度以下。蕭讓光著上身站在窗前,不是他不怕冷,而是他想借這機會涼快涼快,給自己降降溫。這幾年他走的太快,走的太順了,難免會有內耗。

如果從窗子外邊看,或者從蕭讓身後看,那絕對會是一副特震撼的畫麵,一個肌肉談不上健碩,但絕對是黃金比例的男子,光著上身,滿背縱橫交錯的傷疤,有過去的,也有新添的。左胸和左背眼處對稱著一個彈孔,仿佛勳章一般永遠烙在了蕭讓身上。

抽煙一包煙,蕭讓彈飛最後一個煙頭,正準備打算收拾收拾睡覺了,可剛把窗戶給關上就聽見隔壁房間裏傳來聲音,聲音不大,就像感冒時難過的哼叫一般。蕭讓不知道是誰的房間傳來的,這邊房子就住了蕭雪還有楊寧雪,肯定是她兩中的一個。蕭讓開始沒在意,也是,這麼晚也有可能是別人做了夢,突然夢到自己感冒了發出這種聲音,也不是沒有可能。但在蕭讓躺在床上五分鍾後,這聲音還在一直持續著,這下蕭讓可就精神了起來,這特麼肯定有事。因為周公不會這麼無聊,編一個感冒一晚上的夢。

蕭讓其身,打開房門,先是跑到蕭雪房間門口仔細聽了聽,發現裏麵隻有那丫頭細細的打呼聲,搖了搖頭走到楊寧雪門口,一聽,果然,這聲音是自己丈母娘發出來的。愣在門口蕭讓猶豫著,心想著到底要不要敲門,看屋裏這狀態也不知道睡沒睡,睡了倒還好,進入了再出來也沒事,但如果沒睡的話,那他這嫌疑可就有些大了,半夜敲丈母娘房門,這可比半夜鬼敲門都來的驚世駭俗。

堅持到最後,蕭讓還是打算賭一把,因為屋裏的聲音真的一直在持續下去,搞得他聽著都有些著急。剛一把手搭在門把手上,還沒用力,門就自己打開了一個縫隙。原來楊寧雪根本就沒關門,隻是隨手把門給帶上了而已,蕭讓打開門,踮起腳尖朝裏走去,走了兩步後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站定想了想,TM的自己又不是在做賊幹嘛偷偷摸摸的。

來到楊寧雪附近,蕭讓看見了縮成一團處於半睡半醒中的楊寧雪,迷迷糊糊的她雙手捂著小腹位置輕聲哼昵,看來是真痛的不得了。

蕭讓一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來天葵可嘛,也就是女人的例假,大姨媽,文藝一點的說法就叫挑葵。怪不得呢,今晚上喝酒的時候楊寧雪那般為難,原來是來例假了,不過看她現在這樣子可是痛的不行,哼哼唧唧的模樣蕭讓看著就心疼。

蕭讓不敢離楊寧雪太緊了,這種極度誘惑他可不想再被折磨,眼不見為淨。愣在原地想著法子,可不過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他那點社會常識,什麼喝糖水熱水之類的現在都行不通,況且TM的他又沒來過例假鬼知道該怎麼辦啊。

而就在蕭讓絞盡腦汁在一邊浪費時間喝西北風的時候,楊寧雪喉嚨裏突然發出一聲比剛剛都要高出一個分唄的叫聲,蕭讓一愣,立馬看了過去,隻見楊寧雪眉頭皺的更緊了,越來越緊,越來越緊,再然後,越來越放鬆,越來越放鬆,最後眼睛緩緩睜開,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蕭讓石化在當場,若不是情況不符合,他鐵定會氣急敗壞的罵的罵一句,操-你大爺,玩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