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連,慈明宮花園廊簷下。”
不多時,屋外響起腳步聲。
推開門,劉瑾心的走進來,又謹慎的將門關上。這才朝雨化恬掀袍拜道:“屬下劉瑾見過千戶大人。”
那邊一身白色的身影閉著眼睛手裏還捏著那份信函,朝椅後靠了靠,嘴角翹起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督主要有動作了,燕青此刻正在去延福宮的路上,你速去將可能擋路的人支開。”
“燕青?”新任上來的百戶劉瑾倒是知道這個人,但對於這中間有什麼事,他倒不是很清楚的。
“嗬嗬,劉百戶,雖然你受督主賞識升遷上來的,但也要知道咱家的規矩,該讓你知道的,自然會告訴你,懂了嗎?”
劉瑾連忙拱手應聲道:“懂了。”,見對方揚手做了揮退的動作,便是收攏袍擺心謹慎的退下去離開。
人走後,雨化恬再次拿出紙條仔細琢磨,片刻後,沉吟道:“督主果然厲害,原來一開始就把燕青和李師師圈在裏麵了,咱家一直納悶為什麼提督大人會每次都派燕青來,原來一直在下這樣的一步棋,此時看來,燕青喜歡那位淑妃娘娘不假,可最近娘娘好像已經不願再多見咱們的乙了啊。”
信紙隨後被他燒毀。
燃滅的火光下,一隻普普通通的木盒拿出來打開,裏麵安靜的躺著一個瓷瓶,瓶口被蠟丸密封著。
“無色無味每一滴長此以往,誰也看不出來的。”雨化恬摩挲著瓶身,毫無色彩的臉上,突然泛起如玉般柔和的笑容,“看來督主也是在擔憂將來子幼母壯的局麵啊。”
隨後,他收起木盒,傳來左右。
“來人,把這瓶交給曹震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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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福宮裏的一座樓。
月房裏,生育幾後的李師師麵容還有些憔悴,但此時卻是一身素白的衣裙坐在榻前的毛毯上,伸手想要去撥弄琴弦,終究還是遲疑了。嘴角露出苦笑,慢慢縮回手,“昔日的師師,或許愛琴、撫琴,但今時今日的師師怕再不會碰這娛人的東西。”
“還是把它燒了吧”
女子起身,托起長裙回到柔軟的床上,此時她身邊的皇子已經交由經驗豐富的奶娘照看喂養,若是孩子認生哭鬧,到時還要送還過來哄的。
所以李師師卷伏在床上,傾聽著隔壁可能會傳來自己孩子的聲音。
然後漸漸地她睡著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