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胥繼續:“陛下大可不必擔心泠樂郡主,將一切罪名推到光浩身上即可。”

真燕禰又覺得在理。可是無論怎麼想吧,真燕禰都覺得他們倆是在坑自己。

可是……那位假扮他的燕禰可是過,如果自己敢為難他們,他回來了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思及此,真燕禰連忙點頭:“是是是,皇兄有事,我怎麼可以不幫忙呢?你以後有什麼忙,盡管提出來,我都會幫的。”

鄔胥和胭嫵對視一眼,謝過真燕禰,便離開了。

“雖然我們讓他幫忙,但是我們也得想好一個場景,才能讓他順理成章的揭開他的身份。”胭嫵道。

“這個倒是簡單。”鄔胥看了眼金鑾殿的熱鬧景象,“最後一了,光浩肯定會想辦法落實,你要害死我的罪名。那個時候你來幾句話,讓他噎住,真燕禰就可以開口指出他的身份問題。一切都那麼順理成章,而你我都不會成為他們懷疑的人。因為你已經成功的,在大臣們麵前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他們好歹也是我們國家的人,不會隻相信別國的人,而不看看國籍。你現在算是我的人,國籍得歸到元雍國來。”

胭嫵笑笑,心裏感歎:很少見鄔胥那麼多話哎。但都是為了她……

她感動了。

……

時間過得很快:很快,中場休息的兩個時辰就過去了,又到了下午的表演時間。

這時候,真燕禰被人抬著進來了。光浩看了,便站起來就是:“陛下,現在是禮樂大典進行到最後一了,我想澄清一下當時……有謠言我想害死鬼王殿下的謠言。”

真燕禰看了眼鄔胥,發現他們倆都麵無表情,好像跟他們沒關係似的。

“好,您吧。”真燕禰揮揮袖子。

“我想給自己,自證清白。”光浩聲音洪亮。

胭嫵冷不丁防來了一句:“自證清白,最有用的方法是自殺。”

光浩瞪了她一眼,胭嫵白了他一眼。

真燕禰:“……”無聊。

“之前我們請史泊大人來鑒定過,深圳有可能下毒的是胭嫵姑娘,而不是我。雖然後來這件事情不了了之,甚至胭嫵姑娘也莫名其妙的從監獄裏出來了。但我隻是想明:我們國家與元雍國始終保持著友好交流的關係,自然不會損害你們國家的利益。”光浩得擲地有聲,有理有據,很快就受到大家的一致認同,很多人都在點頭。而他強調的“胭嫵姑娘莫名其妙的從監獄裏出來了”,更是把大家的目光,都轉移到他們倆身上。

鄔胥側過身,幫她擋住了一部分人的醜惡嘴臉。

他低聲問:“都這個時候了,還不能公布我們倆之間的關係嗎?我怕如果不公布的話,可能會給你帶來麻煩。”

胭嫵搖搖頭,輕聲道:“你別擔心,隻要我們把時間拖到——他身份公布的那一刻,我們就成功了。現在我們隻需要創造機會,讓真燕禰講出那句話。”

鄔胥點點頭,胭嫵的決定他要尊重。。

“諸位,”胭嫵站起來,“這位西域使者的如此有道理,那為什麼不:我怎麼可以從監獄裏出來?還不是因為我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嗎?若是要問內容,怕是已經關係到咱們國家的內政了。難不成你還要幹涉我們國家的內政嗎?”胭嫵幾句話,就把這件事情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