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晴朗,明媚的陽光由窗外斜射到屋內。與薛悅寒甜蜜纏綿了一夜的秦沫感覺有些筋疲力盡,勉強睜開了眼睛,看著身旁沉睡著的薛悅寒,還泛著微微紅暈的臉上掛著甜蜜的笑容。兩人注定已經無法再分開,但就這樣住在薛家,並且還與薛悅寒同房,讓多年來一直孤獨慣聊秦沫有些難為情。然而,在薛悅寒一冷冰冷毫無商量餘地的表情下,雖然秦沫內心是高心,但麵對薛悅寒父母無奈的表情,還是有些無所適從。

秦沫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鬧鍾,已經是11點了。秦沫側身靜靜的看著身旁的薛悅寒,伸手撫摸著她白皙紅潤的臉蛋,然後將身體湊到薛悅寒身邊,在薛悅寒的額頭吻去。剛收回身體的秦沫看到了薛悅寒睜著眼睛溫柔的看著他笑,薛悅寒一個翻身將秦沫壓在身下。

“啊!”秦沫被坐的生疼叫了出來。

薛悅寒壞笑著將嘴湊到秦沫耳邊道:“這時對你的懲罰!把多年來欠我的都補上!”

秦沫求饒道:“等等!我們還有長長久久的時間!”著就要起身逃跑,但已經晚了,他的身體已經被薛悅寒雙手雙腳用十字鎖鎖住了,接著……。

樓下的薛道然與薛母聽到樓上的動靜,相視無奈一笑!這還是我們那熟悉女兒薛悅寒嗎?

午飯時間,秦沫低著頭一個勁的往口裏扒著白飯不敢抬頭看薛家父母,薛母看不下去了,微笑著往他碗裏夾菜,道:“別光顧著吃白飯,來!多吃點菜!”

一旁的薛悅寒“咯咯咯!”的笑著!

薛道然肅然道:“寒寒!別一臉的不正經,哪裏還像個女孩子!”

薛悅寒板下臉道:“行!你想要以前的模樣,你把他趕走,讓喬治陳來陪我去酒吧!”

薛道然吃癟,低頭吃飯:“怕你了,女大不由人啊!管不了了!愛怎樣就怎樣!”

……

酒吧內深處的辦公室裏。

秦沫著急問道:“管事!我連工錢都不要了,為什麼不能還我護照?”

金發管冷笑事道:“為什麼?不為什麼!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這是什麼地方?”

秦沫無奈道:“那你總給我個理由吧!到底要如何才能還我的護照?”

金發管事道:“還嘛!也可以!拿一百萬美金來就還你!”臉上充滿了戲謔!

“你這明擺著是敲詐嘛!我到警局去告你去!”秦沫氣道。

金發管事道:“告我!去啊!我們有正式的用工合同嗎?你一個拿著旅遊簽證的中國人拿什麼去告我!你走吧!想拿護照就拿錢來換!”

門口的兩個大漢做出了趕人走的動作。

出了酒吧的秦沫感到有些費解,之前挺好話的管事怎麼態度變那麼多,再我跟他們素不相識為什麼要開出那麼昂貴的條件?不就是一本護照嘛,我去大使館重新辦理一本不就完了嗎?難道他這麼做不僅僅是要錢那麼簡單?

秦沫撥通了杜震宇的電話並將事件的經過了一遍,杜震宇也覺得管事扣押他護照的事情或許有其他的目的,但就是猜不出為什麼?杜震宇讓他先跟中國大使館取得聯係看補辦護照的流程,先回去再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