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語驚醒夢中人般,涼水從頭澆到腳,刺骨冰涼。
向詩語有些恍然大悟。
是啊,她是誰,又不是曲孫瑞的現任,也不是前任,隻是一個陌生人。
她又憑什麼來這裏質問蕭豆豆。
你覺得委屈,那隻是你的委屈。
曲孫瑞想直接扯過向詩語,來一波洗腦攻略,“豆豆,你先回休息室。”
蕭豆豆攔住曲孫瑞,輕輕搖了搖頭,“還是清楚比較好。”
她不喜歡不明不白的感覺,開了,對誰都好。
曲孫瑞突然一頓。
蕭豆豆看向向詩語,“我從來沒有理所當然的享受著,無論是以朋友的角度還是隊友的角度。他喜歡誰是他的自由,我覺得你這樣過來莫名其妙的質問我,很不禮貌。”
在蕭豆豆心裏,曲孫瑞一直以來就像一個哥哥一樣護著她。
盡管曲孫瑞並沒有單純的把她當做妹妹又或者朋友。
但這種感情透過別饒嘴巴起來,就像變了質般。
她懷疑過,也明目張膽的問過,是曲孫瑞明著拒絕了,她信任他而已。
“喜歡一個是付出,不是責怪,你喜歡他,那總要讓他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你們兩個的事。”
她曾經追序神悟出來的道理,我比你多走了九十九步,隻要你願意為我邁出來一步,我們就能在一起。
哪怕你不願意,我也會追著等你願意。
我不是沒有骨氣,想得到不曾屬於自己的東西,本就要付出的更多。
完自己的立場,蕭豆豆沒有再多看向詩語一眼,
她不是聖人,沒有做過的事情,被強行的按在頭上,她也會生氣。
曲孫瑞拉住蕭豆豆,他也算是聽明白了,他的心思已經全部敗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