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我……”
曲孫瑞想過，自己以後要怎麼做，最後的結果還是打算藏在心裏。
她不知道，他也不知道。
他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暴露在陽光下一覽無遺。
蕭豆豆透徹清明的雙眼落在曲孫瑞的臉上，沒話。
“豆豆，我還能……”
“不能。”蕭豆豆輕聲，她知道感情不單純了，就不會繼續向以前一樣，膩膩歪歪，嬉皮笑臉。
我問過你的。你了永遠都不會喜歡我。
“不是，我是，我還能當你的孫子嗎？”
蕭豆豆：“……”
曲孫瑞繼續，“隻有親情，沒有愛情。我隻想當被你寵著的孫子，可以嗎？”
——
向丁森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都什麼事啊。
早就知道曲孫瑞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萬一被發現了他的心思。
到時候多尷尬，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蕭豆豆回來的時候，就她一個人，她坐下來，“教練，你們都知道孫子迷戀我啊。”
“迷戀這個詞用的，你能不能要點臉，淨跟沈序學壞了。”向丁森歎了口氣。
“合著你們都知道，合著我就這樣被孤立了。”
向丁森：……
這怎麼跟他想象中不太一樣。
“那，你跟曲孫瑞……”
“我孫子，我罩的。”
不是非你不可，是你好我也好的情。
隻是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