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橋也沒有把心思全放在做飯上,他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說不上來。
冉奴本應是一個小卒子,為什麼昨晚上鬧出那麼大動靜?就像…就像是讓他們以為冉奴不僅僅是一個小卒子一樣。
使出三組彎刀的人來無影、去無蹤,功力之高深,連他這個有百餘年功力的人也不能對付,還是托了那位黑衣人的福,那麼才躲過一劫。
隻為殺他們?不大像。
隻為救冉奴?不大像?
隻為借著冉奴,想做一些他們不可以做的事情?倒是有一些這樣的意思。
用的是南疆的玄月彎刀,救的是在南疆冒出來的、自稱是拈花教眾的冉奴,偏偏冉奴在自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間接透露了自己的“主子”是汝南公主謝錦添,表麵看起來就是汝南公主做的。
有意思,真有意思。這一招借刀殺人,使得真可厲害。
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冉奴是一切的關聯點,冉奴他們不但不能殺,還得乖乖得供起來,吊出想用冉奴做筏子的人。
風橋越想越生氣,一把殺豬刀就剁到了砧板上,砧板一下子就裂成兩半兒,風橋此時也沒有心情繼續做飯:“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
紫兒把小腦袋探了出來:“師兄,你還在做飯嗎?”
風橋沒好氣地說道:“沒有…你說要來給我打下手,一轉眼人又不見了。瞧你這樣子,是不是有事兒找我?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誒,我這就放…”紫兒看出來風橋心情不好,小意討好道:“櫟清的玉佩…出了些問題。”
如果不是因為梅櫟清,如果不是因為她硬要拉著風橋來,她可請不到風橋這尊大神,他們才一進到南疆就出了這樣的事情,看來請風橋是請對了。
一聽到是關於梅櫟清的事情,風橋也把煩躁收了起來:“櫟清她怎麼了?玉佩怎麼了?”
紫兒把風橋請到二樓梅櫟清的屋子,路上小聲地和風橋解釋一番。
路過冉奴等人旁邊時,冉奴還嚷嚷著:“你怎麼又上來了,我們的飯呢?”
風橋把氣徹底撒在了冉奴身上:“吃吃吃,你們就知道吃。你們真當你們是飯桶啊?”
風橋一頓嗆聲,肚子雖然不爭氣得叫著,冉奴也熄了火氣:“你衝奴家吼什麼,肚子叫是我們能管得住的嗎?”
風橋沒空欣賞她的梨花帶雨,徑自與紫兒進了二樓最大的那間臥房。
風橋走進來時,焦渥丹正拿著那枚玉佩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風橋問道:“渥丹,櫟清還好吧?玉佩的事情弄清楚了嗎?”
沒人注意到黑衣人的頭微微往他們這邊偏了偏。
“沒有。”焦渥丹說道:“我是治病的,不懂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你常年在外走南闖北,看看有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
風橋蹲下來,仔細地看了看玉佩:“我聽紫兒說,還以為是玉佩與櫟清的身體之間產生了什麼聯係,就像我們各自的法寶那樣。
加上櫟清的玉佩不是凡品,可能櫟清的魂魄因為這枚玉佩的關係,自行開始修煉。現在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