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不止紫兒一個人,右護法的話也透露著古怪,幾乎在場的人都注意到了右護法話裏麵另外一層含義。
梅櫟清聞言心中一緊,麵上卻不顯:“是啊,以後櫟清嫁入肅雲伯府,有汝南公主這樣的婆母護著,以後有的是好日子呢,何必糾纏於過去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之中呢。”
焦渥丹幾人也聽明白了右護法話裏麵的意思,依然樂樂嗬嗬地把梅櫟清送出去,轉眼就把消息遞到了晉王府的張管家手裏。
“什麼?在南疆的時候王爺可能被拈花教的人下了毒或者中了蠱。”張管家看了信以後心慌了起來:“不行,得找焦渥丹先生立馬去西北大營救王爺。”
梅八走過來說道:“張叔你放心,梅十早就悄悄去了西北大營,王爺不會有大礙的。”
“梅十什麼時候去的?”張管家聞言,提著的心放了下來:“梅八你也是的,應該早告訴你張叔一聲啊,害得你張叔差點被嚇得背過氣去。”
“在小八接到王爺去了南疆的消息以後,特意讓梅十去了南疆與西北的交界處候著。”梅八說道:“以南疆那些女人的性子,怎麼不會出幺蛾子…小八就讓梅十先過去等著了。”
“梅十是你們之中算年紀較小的一個,這應該是他第一次離開京城吧,也不知道他習不習慣。”張管家像老母親一樣擔憂起梅十來:“希望閉關五年剛剛出來的小十,能幫到王爺才是。”
“張管家你放心吧,小十年紀雖小,可一點也不簡單啊。”梅八難得給出這樣一個評價:“或許梅十不僅能解了王爺的性命之憂,還能在更多的地方幫到王爺呢。”
在梅字號裏麵掌管情報的梅八對此深信不疑。
時間往回調兩日,西北大營這邊謝博宇在昏睡,原本瘦削的臉頰也能看見肉長了回來。
“哎,王爺總算能踏踏實實睡覺了,要不然按南疆那個逃難回來一般模樣回到大營裏麵主事,誰都能發現王爺跟換了個人似的。”梅四和其他梅字號的人抱怨道。
梅三和梅四、梅十留在離西北大營不遠的城鎮裏麵照顧易了容的晉王謝博宇。
梅二、梅五則到西北大營裏麵幫梅一和賈世充,護國公府的二哥公子夏哲也一並去了西北大營裏麵。
梅三也和梅四一樣擔憂自家主子:“哎,咱們晉王府自去年開始就不順,是不是應該給先帝爺他們燒些紙錢過去,讓先帝爺他們保佑保佑王爺?”
梅十說道:“三哥說的有理,小十修習祝由術精通此法。如果三哥讓張叔給小十九千九百九十九兩銀子,小十就讓主子逢凶化吉,遇難成祥。”
“小十,你比四哥我心還狠啊。你這還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幾張符紙就可以要那麼多錢?早知道四哥不去外麵學怎麼做買賣養護大家了,跟著你學習祝由術比什麼都來錢快。”梅四在一旁說道。
“梅四你跟著在這裏貧什麼貧?”雖然都是梅字號的人,可梅三並不相信梅十有多大本事,充其量就救救人而已:“小十你等主子醒了以後對他說,如果主子同意了,三哥就找張叔拿錢。”